不值了,他堂堂猴靈長老。卻甘願死在歡喜嶺,這也太不合常理了。雖然看上去那天你險象環生,但是卻絕對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這一點妾身看得透,相信馬文禮那樣的老狐狸不可能看不透的。那麼他為什麼要甘願犧牲自己,也要把你留在歡喜嶺呢?妾身想不通,馬文禮就是死,也該燒掉那些布甲的,若說鐵甲燒不掉,可是布甲完全可以毀掉的。那夜,妾身覺得蹊蹺,讓夢涵去府庫偷了幾件布甲出來!”
房遺愛瞪大眼睛看著懷裡的美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鄭美人居然跑自己夫君庫房裡偷東西,虧得是她親口說的,要是別人說,房遺愛還不一定信呢。
“怎麼樣,可查出點端倪來了?”房遺愛有些急切的問道,鄭麗琬點點頭,笑著回道,“發現了一點粉末,如今夢涵已經去京城找孫神醫了,希望孫神醫能給出答案吧。雖然現在夢涵還沒回來,但是妾身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錯不了,想來那些藥粉應該是和淨水寺發現的致幻藥差不多。”
聽了鄭麗琬的話,房遺愛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房某人豈不是做了一件大大的錯事,讓寧國成把布甲運到遼山衛,等著以後致幻藥一爆發,那整個遼山衛不就完蛋了。
“麗琬,你有幾成把握?”房遺愛必須確定這一點才行,否則他不敢亂下命令的,遼山衛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了。遼山衛可是幽州北部的一道鐵渣,沒有這道鐵閘,契丹人隨時都能打馬南下,房遺愛不能因為猴靈和李艾,而亂了整個遼山衛,除了這些原因,最重要的是房遺愛也一直想把遼山衛攥在自己手中,這也是他來幽州最根本的目的。來的時候,老爺子就說過的,在幽州不把遼山衛攥在手中,那他房某人就等於白來幽州了,猴靈也好,李艾也好,那都是次要的,只有遼山衛才關係到他房某人的切身利益。
見房遺愛臉色如此凝重,鄭麗琬也不得不認真了起來,她微微坐起身,小聲說道,“夫君,不瞞你說,妾身足有八成的把握。”
“好,那為夫就賭了,過兩天正好丹怡要去聞喜縣裴柏村,為夫正好借這個由頭去一趟裴柏村。只是這幽州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
“妾身曉得,夫君,有句話妾身得提醒你一下才行,有時候你得狠狠心才行,要掌控遼山衛,寧國成是第一道障礙。說句不當講的,那寧國成可比李艾有威脅多了,所以,到時候如果寧國成不能為你所用,就必須送他進閻王殿,反正到時李艾會去遼山衛的,只要把寧國成的死推李艾頭上就可以了。”
其實就算鄭麗琬不說,房遺愛也知道這個道理的,寧國成在遼山衛中頗有威望,如果想繞過寧國成掌控遼山衛的話,那簡直是痴人說夢。李艾在幽州經營了這麼多年,都沒能染指遼山衛,這其中自然有著寧國成的原因。雖然不想,可寧國成能用則用,不能用就必須死,他房某人必須要掌控遼山衛,在這件事上誰擋著,誰就得死。
房遺愛點了點頭,鄭麗琬也放了心,她就怕房遺愛到時候狠不下心來,那樣的話,她鄭麗琬就是做再多事情,也是徒勞的。重新躺在房遺愛的胸口,鄭麗琬有些感慨的柔聲道,“夫君,實話說呢,妾身恨你這辦事不利落的性子。可又喜歡你這性子。如果你心狠了,也許妾身就沒有今天的幸福了。”
“別說了,行不,你這女人總是看的如此通透,弄得為夫在你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了!”房遺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府裡的紅衣,摸著鄭麗琬的秀髮,他頗有些沉鬱的問道,“麗琬。孩子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跟為夫說句實話行麼?”
“當然可以,可是夫君,你也要跟妾身說句實話,這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竟然讓你這麼上心?”
“呵呵,你啊。說了也無妨。那孩子小名叫做禪兒,乃是為夫和凌紅的孩子!所以說,你也算孩子的孃親呢!”
聽著房遺愛的話,鄭麗琬有些欣慰的笑了,房遺愛沒有瞞著她,她自然是高興的。當然如果房遺愛不說實話。鄭麗琬也不會多想,畢竟事涉太深,可是作為房遺愛的女人,她也不希望雙方留著什麼秘密。
“夫君。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孩子的事情還沒有半點訊息,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孩子應該沒什麼危險,所以,你得耐心等著,總有一天對方會去找你的,畢竟孩子不是他們的目標!”
“嗯,你說的為夫都懂,為夫是怕凌紅受不了啊,她表面上沒有事情,可誰能知道她還能扛多久呢?”
“無論多久,都要扛著,夫君,聽妾身一句勸,孩子的事情不能聲張,多留意一分秘密,孩子就多一分安全。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