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大夫人,是她們不讓去信的,依我看啊,惜月早就料到你會回來了!”
“嗯?”聽李月蘭這麼說,房遺愛就有點安靜了下來。如果真是拓跋惜月有意不說的話,那肯定有她的道理的。從浴池中站起身,房遺愛胡亂擦了擦身子就換上了一身新袍子。
重新回到長樂屋中的時候,卻發現屋裡已經只剩下長樂一人了,見房遺愛眼露不解,長樂笑著解釋道,“夫君,莫看了,她們都去玲瓏那邊說話了,凌紅也在那呢。嗯。你過來,妾身有些話想跟你談談。”
“好的!”這也是房遺愛所想的,走過去扶著長樂慢慢的進了裡屋,將枕頭靠在榻上,長樂便斜著身子躺了下去。等著長樂坐好後,房遺愛才拉著她的手說道。“長樂。你想說的是稚奴的婚事吧!”
“嗯!”長樂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早就知道房遺愛能看出來的,就像她能看出房遺愛心中所想一樣,想起京裡的事情,長樂的眉頭就緊緊地蹙了起來,“夫君。妾身真不知道父皇要做什麼了,稚奴不是不可以去王家和蕭家的女兒,但也得過幾年才行啊,現在。讓大哥怎麼想呢?”
“哎,誰能看得懂父皇的心呢?長樂,這事你不要多想了,既然為夫回來了,就會幫著太子哥熬過這一關的,你現在就是養好自己的身子,等待咱們的孩兒出世!”
“夫君,你也不用安慰妾身,妾身沒事,自從去年你出了那事之後,妾身就發誓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現在啊,就是怕大哥亂來罷了!”
房遺愛明白長樂所說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是什麼,無非是宮裡的事情罷了。他點點頭,小聲說道,“這樣吧,今天為夫去太子哥那裡走一趟,總之,這個時候,一定要穩住才行!”
“嗯,你小心點便是,剛回京,可別讓別人捉住什麼把柄!”長樂倒不是太擔心,憑著房遺愛的本事,一定有辦法進東宮的。
天要黑的時候,房遺愛便去了趟太極宮,在百福殿裡,他見到了李世民和長孫皇后,見了面,長孫皇后是噓寒問暖的,可李世民卻瞪著眼,好像房遺愛偷了他的東西似的。
“父皇,小婿偷你東西了?”房遺愛本想調笑下的,誰曾想李世民倒不客氣的點頭道,“偷了,算你有點數!”
“啊?”房遺愛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咋忘了皇帝陛下有多無恥了呢,既然話都說出去了,他只好垮著臉問道,“父皇,小婿偷啥了?”
“還裝傻,你把朕的寶貝女兒都偷走了,難道還讓朕告訴你麼?”李世民說了這話,房遺愛心中就罵開了,如果李世民不是皇帝,他房二公子現在就那把大砍刀砍了這老貨,別看李二文縐縐的,可是耍起無賴來比程老貨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怪不得李世民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呢,敢情這老貨的女兒控毛病又發作了,被李世民噴了一會兒,房遺愛就從百福殿裡退了出來。本來房遺愛是想跟李世民談談玉璽的事情的,可是在百福殿裡守著那麼多人,實在是不合適。
出了百福殿,房遺愛就到柳福殿走了一遭,也巧了,柳福殿裡不僅僅有楊妃,那個要人命的陰德妃居然也在,陰玉鳳嘴角翹起,就好像故意在柳福殿裡等著的一樣。
楊妃還是很詫異的,她可沒請房遺愛過來,同樣房遺愛也沒給她行禮的必要,楊妃也不急著問話,她相信房遺愛一定會先張口的,果然行禮之後,房遺愛便張口笑道,“楊妃,聽為德兄說楊妃娘娘要在宮裡請我們吃飯?”
“嗯?”楊妃首先愣了愣,這是唱的哪一齣,李恪那小子和房遺愛吃飯還用跑到柳福殿來麼?楊妃也是個聰明人,她轉瞬間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房遺愛提了李恪和他自己,卻唯獨沒有說李承乾,這就讓人奇怪了,因為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話,就沒有必要說我們了。
點點頭,楊妃笑道,“不錯,你那幽州可出了不少事情,我正想聽聽呢,正好也沒跟德兒他們吃過飯了,就一起請你們吃頓家宴吧。”
房遺愛暗自讚了一聲,真不愧是楊妃,這麼短時間就想通了關鍵所在,既然是家宴麼,那李恪的兄弟自然是要請到的,而他房某人要見的也只是李承乾罷了。
“呵呵,楊妃,既然如此,那小子就不多打擾了,現在就去跟太子殿下說一聲,也好讓他抽出時間來。”
“嗯,就兩天後吧,傍晚的時候你們一起來這裡就行了,我會讓人準備好飯菜的,到時說不準陛下也會來的!”
“嗯,房俊告退了!”房遺愛滿意的離開了柳福殿,只是在離開的時候,他還是瞅見了陰德妃嘴角的那抹邪笑。每次看到陰德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