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好不輕鬆。
也不知道那女人能不能聽懂漢話,房遺愛所幸不抱希望的問了聲,“打擾一下,不知姑娘吹得是什麼曲子!”
出乎房遺愛意料的是,那契丹女子停下後,轉頭笑道,“《風動草》,看你是個漢人吧,怪不得不知道這個曲子呢。”
《風動草》?好貼切的名字,也許只有草原上的人能譜出這樣的曲子了,真的很輕快,就像牽著夢中人的手奔跑在草原之上,那希望,那美好,那快樂全都包含在了一起。坐在契丹女子身旁後,房遺愛才看清那女子的面貌,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美,長長地眉毛,那一對眼睛像兩個月牙般,看到這個女人。房遺愛腦中慢慢浮現出了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娜魯,這個女子長得和娜魯有幾分相像,只不過比娜魯多了幾分成熟之氣而已。
“不知姑娘可有興趣繼續吹一曲,你吹得真好聽,雖然我不懂什麼音律,但也聽得出來,姑娘的技藝著實厲害!”
“過獎了,你要聽,我便吹一曲便是。只是這《風動草》聽多了,也會煩的!”契丹女子都有著一種豪放,他們不像漢人女子那般內斂。當那一曲《風動草》響起,房遺愛的心也慢慢的安寧了下來,說真的。他喜歡上了這個曲子,如果海棠在的話就好了。她聽一遍就能掌握譜子。那樣以後什麼時候想聽就可以讓海棠吹奏了。
南來北往的客人,在這包頭草原上是那麼的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