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鞠躬大聲道。“陛下,太子殿下有傷在身還出現在河北道。不更加體現了陛下天恩浩蕩麼?”
李世民那張猶豫的臉就像川劇變臉似的。剛還遲疑呢,這會就興奮地恨不得立馬把李承乾派去似的。
程咬金聽得牙都有點酸了,怎麼沒發現魏玄成這麼能拍馬屁呢?拿手指頭戳戳前邊的李績,程咬金吭哧道,“茂公,看到沒。這就是魏老頭,會拍馬屁呢,哎,以後得跟他學學嘍!”
程咬金的聲音可不小。弄得許多人都聽見了,李世民惡狠狠地瞪著眼,對於這個混不吝,早晚要整整他才行,搶女婿就算了,還時不時的敗壞他李世民的臉面。
“知節,你又在說甚子呢,怎麼朕聽說什麼拍馬屁的啊,來,站出來與眾位卿家分享一下,也好讓我們大家樂呵下!”
程咬金是什麼臉皮子,哪會怕這個,他拱拱手衝著周圍的人厚著臉皮笑道,“剛才老程想起了件事情,昨天和茂公去看馬,正好看到匹馬,當時老程就和茂公說了,那就是一匹公馬。可是呢,茂公這人不服氣,非說是母馬,較了半天勁兒,也沒整出個所以然來。沒辦法了,老程就問茂公了,你咋知道那是匹母馬呢?”
李績真想殺死程老貨了,這不是敗壞他李績的名聲麼,何時跟他相過馬了,還公馬母馬的,這什麼鬼玩意,他李績打了一輩子仗,會分不清馬是公還是母嘛?
李世民也有點被繞迷糊了,這程咬金到底想說啥?見程老貨站那裡不斷地賣弄著,李世民就有點忍不住了,“老貨,還不一口氣說完了,你想讓個位愛卿憋死不成?”
“陛下急什麼,這就說,這就說,嘿嘿。當時茂公就交給程某一個訣竅,他說這會說的一定是母馬!”
“噗!”本來因為瘟疫的事情,朝堂上挺壓抑的,可被程咬金這一折騰,宣政殿李恪爆發出了一陣笑聲。李績臉有點紅,雖然明知道程咬金是胡編亂造的,但是李績還是扛不住心裡的那種羞恥感,太丟人了,怎麼這輩子就認識了程咬金呢,還好死不死的跟他挨這麼近。
眾人都在笑,只有一個袁順耿直脖子指著程咬金索道,“程公好不愚蠢,這馬哪有能說話的,還說話的就是母馬,茂公會說出這種話來?”
本來眾臣笑得不夠歡,見袁順出馬,這笑聲就再也止不住了,尤其是李世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如果不是顧及形象,他早就趟椅子上狂笑了。
程咬金也挺無語的,這世上還有這麼愚蠢的人麼?撇撇嘴,他指指袁順,很無奈的聳肩道,“是的,以前是沒有能說話的母馬的,可是袁侍郎一出馬,這世上就有這種奇怪生物了,會說話的母馬,嗯,相當的不錯。”
愚蠢啊,長孫無忌偷偷的瞄了瞄李泰,這位魏王殿下咋就找到個這種極品人物呢,讓人家程老貨在朝堂上當猴耍。
袁順又不是真的傻,他剛才只是急著在李泰面前露個面而已,卻從沒想過會上別人的當。袁順很生氣,可讓他衝程妖精發飆,他還真沒這個膽子,惹怒了程妖精,別說魏王殿下了,就是當今陛下都不一定能保住他。
笑過了,還得談正事,去河北道的任務落在了李承乾身上,此時李承乾可還不知道這些呢,此時,朝堂上商量著相關事宜,而東宮裡李承乾也在商量著什麼。今個一早,長樂就在李月蘭的陪同下來到了東宮,李承乾行動不便,蘇氏就將長樂扶到了後堂。
“大哥,幽州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一些了,無論如何你得把那裡的事情穩下來才行,總之,房俊不能出事!”
“長樂,你說的大哥都明白。可是幽州距離京城路途遙遠,我能夠得著麼?”李承乾不是不想管,而是他實在有心無力。他很清楚如果房遺愛被懲治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其他的不知道,至少他李承乾要直面李泰和長孫家的壓力了。長孫家還好說,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還活著,長孫家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但是那個四弟李泰可就不會等了,他可一直都在盯著東宮之位呢。要說李承乾最怕什麼,那無非是李泰身後的軍方勢力了。如今支援李泰的,最明顯的就是侯君集了。做為兵部尚書,侯君集在右衛系統中的能量幾乎和李績不相上下。
“大哥,這是房俊給你的信!”長樂從袖中掏出了一面錦帕,乍一看錦帕上一個字都沒有。等李月蘭拿蠟燭燻烤了一下後,錦帕上才露出幾行字。
李承乾打起精神。將錦帕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看完後,他心中就有了點數,“這信應該是幾天前送來的,為何現在才交到為兄手裡?”
“大哥,你當小妹不想麼,那時候瘟疫的事情還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