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兩天了,房遺愛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把玉璽的事情告訴李世民。思慮了良久,他才下了決定。也許將事情告訴李世民,會有這各種各樣的壞處,但是相比起不說來。還是好的。這次房遺愛親筆寫了封信,海棠在一旁伺候著,這兩天她可沒少擔心,也不知道歡喜嶺出了什麼事情,竟讓公子爺如此憂心。
封好信,房遺愛將秦勇喊了進來,“阿勇,你親自將信送到京城去,去的時候多帶幾個人,可別出事情!”
“少爺放心便是了,您還信不過阿勇麼?”秦勇顯得信誓旦旦的,在他想來,什麼人敢動他秦勇啊,不過房遺愛有要求,他也不敢違抗,等出了屋,就點上幾十個護衛,想來不會出事的。
就秦勇這囂張勁,房遺愛真想扇他兩巴掌,他房某人都搞不定猴靈,這個秦勇還敢放大話,罵了兩句,秦勇就乾笑著離開了。
伸了伸胳膊,房遺愛覺得身子真有點累了,領著海棠來到外邊,便感受到了春日的涼爽,要是一年四季都這樣就好嘍。此時還沒到午時,女人們都去忙了,就連李簌也纏著聞珞玩毒藥去了。
雖然來都督府兩天了,可紅衣還是非常的不習慣,與其呆在都督府裡,她倒想出去尋找孩子。她想走,房遺愛肯定是不同意的,後院的女人不少,但是能和紅衣說得上話的卻不多。
房遺愛看到紅衣獨自一人坐在石桌旁,心中也是有些無奈,紅衣得慢慢適應這種生活才行,想田夢涵那樣的人都能安靜下來,紅衣也可以的。房遺愛不想限制紅衣的自由,但是也不想她肚子一人在外邊闖蕩,如今的紅衣不比以前了,那時候她頂著三仙閣使者的身份,可以說周圍有著許多的幫手,可是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如果猴靈和三仙閣要對她下手那太容易了。而且以紅衣和他房某人的關係,猴靈沒有理由不留意她。
走到石桌旁,房遺愛坐下身將紅衣的手拉了過來,“凌紅,還不習慣麼?”
習慣?又怎麼可能,紅衣輕輕地笑了笑,有些幽怨的說道,“你說呢?房俊,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那麼貴重的東西你都能交出去,你不知道會帶來多大的災難麼?我都替你操心,你卻沒心沒肺的跟個沒事人一樣。”
“話不能這麼說,那玩意是死的,人卻是活的,你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看著珞丫頭送命吧。哎,對了,還沒問過你呢,你怎麼知道錦盒裡是玉璽的?”
“猜的吧!當時李穆手中的錦盒下邊有道口子,我仔細看了下,好像是玉的一角,還有些印痕,加上白刀和婉柔有如此看重錦盒,我便猜到可能是玉璽了!”
“呵呵,你也真敢想,玉璽可在陛下手中呢,你也不怕猜錯了!”房遺愛嘿嘿笑了笑,只是笑容裡卻摻雜著許多的苦澀。
“我可沒想過這麼多!”紅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下,事實上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海棠聽得不明就裡的,她剝著橘子皮,口中小聲的追問道,“公子,你這麼確定那玉璽是真的?”
伺候長樂那麼多年,她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這些年來,好像陛下使用的就是傳國玉璽,那印戳上還能有假?
房遺愛接過幾個橘子瓣,笑著解釋道,“丫頭,這你就不懂了吧,真正的傳國玉璽右上角上了一部分,用金補上的。”
“還有這說法?”海棠蹙著眉頭笑了笑。如果真如公子爺所說,那陛下用的還真不是真玉璽,因為現今這一塊玉璽缺是缺了一角,不過確實在右下角。沉靜了一會兒,海棠才想起點事情,她略有些狐疑的問道,“公子,玉璽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海棠,你難道忘了丁老八是幹嗎的了?那傢伙專門盜墓的。如果不識貨,哪還混什麼勁兒?”
海棠和紅衣一陣無語,房二公子還真夠好學的,居然連盜墓賊的門道都感興趣。海棠笑著搖了搖頭,她還真忽略了丁老八。如果說別人不知道玉璽的事情,那丁老八一定知道的。因為那傢伙就是靠辨認古物混飯吃的。
陪著紅衣聊了會兒趣事。房遺愛就被人叫走了,原來秦虎來報,說是遼山衛將軍寧國成到了。房遺愛可不敢怠慢了寧國成,以後在幽州混成什麼樣,跟寧國成可有著很大關係呢。
房遺愛去見寧國成,紅衣想躲。卻被房遺愛強行拉到了客廳。寧國成是個年近四十歲的漢子,他身材魁梧,下盤穩重,一看就是軍營裡走出來的。雖說是第一次見房遺愛。可寧國成對房遺愛卻一點都不陌生,這些年光聽同僚們提起的趣聞裡,大部分都是關於這位新任大都督的。寧國成也挺佩服房遺愛的,不管因為什麼,房遺愛以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