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還有法醫的鑑定結果,任何人都休想作假。”
何鯤就像做夢一樣,直到見了父親,二人抱頭痛哭一番一時都不相信這是真的。父子二人領著袁執回家,見到何母難免又是一陣驚喜哭泣。老兩口這時看袁執的目光客氣中帶著敬畏,兒子的這位同學什麼來頭,兒子上午說是去接站,回來的功夫就把老何從局子里弄出來,這得多牛叉。
“叔叔阿姨你們別這樣,我就是何鯤的同學,小事情,小事情。”袁執很不自在。
何鯤同樣拘謹起來,被袁執拍了一把,又被問了幾句關於決鬥和李又蓮的事情後才逐漸放開。正好到了午間,何母立即張羅了一桌豐盛的午飯,對袁執又是敬酒又是勸菜,慢慢熟悉了袁執秉性,飯桌上的氣氛才輕鬆下來。
輕鬆是暫時的,飯罷何母就嘆口氣,“老何,雖然說現在出來了,可是你得想想這件事情後續該怎麼辦,這兩天我求了太多的人,尤其是我去公安局那次,刑警隊長李時進指著我的鼻子叫喊:何長富至少要做三年牢。當時那麼多人啊,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何鯤祈求的目光看過來,“袁執,你能不能給羅局長再說說,勸勸那個刑警隊長”
“何鯤!”何母打斷了兒子的話,“不要在為難小袁同學了,我聽你二叔說,那個刑警隊長很有背景,他與公安局長根本就不對付,再讓小袁同學請羅局長出面,那不是讓人家為難嘛。”
袁執心裡記掛著尋找白羽的事情,當然想早了事早離開,此時聽了何母的話,就有些重視起這個刑警隊長,如果這個刑警隊長有與羅局長掰手腕的實力,那麼這件事的後果還真難預料。
恰在這時,袁執看見正在播新聞的電視畫面裡,有一個人很面熟。
“咦?這個人是誰?”
何家人看一眼電視,都覺的袁執的問話莫名其妙,何長富說道:“這人是我們福海市的市委副書記錢光越。”
“哦,”袁執想起來了,上次給外公治病就見過這個姓錢的老者,當時得知外公得了絕症,這人還激動的哭了,袁執印象比較深刻。
隨即袁執有了一個想法,不如把這件事拜託給這位錢副書記,算不了多大點事,只是讓他一旁盯著,避免小人耍手段而已。自己真沒時間在這裡耗。
“好,我先打個電話。”
袁執走向陽臺方向,他不想太多人知道家裡人的事情。
“喂,外公。”
“哈哈,小執,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小執,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外公的工作變動了,算是升了一格,哈哈。”
“那恭喜外公。外公,上次在醫院有兩個人來看望你,我記得有一個長的高瘦高瘦的姓錢,您跟他關係怎麼樣?”
“你說老錢啊,我倆可是過命的交情,怎麼,小執你為什麼打聽他。”
“外公,我現在就在福海市,我同學家裡遇到點事,我想請您的朋友幫個忙。”
“什麼?!好事啊,”袁執詫異,聽聲音外公一下子激動起來,“小執,你聽我說。錢光越是我多年的朋友,五年前他的孫子出了一場車禍,從此變成一個植物人。五年來一直躺在床上,他應該跟你同歲,才十八歲啊。五年來我知道老錢心裡的苦,自從你給外公治好病,我心裡就一直糾結,很想求你幫老錢的孫子看看,可又怕你為難小執,不如趁這個機會,你幫幫他,你看”
果然是沒有免費的午餐,不過憑此人和外公的那份情誼,順手幫幫他也無所謂。
“好吧外公,告訴他不要張揚,您讓他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拜訪他。”
“好好好,小執我先替老錢謝謝你,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外公激動的聲音彷彿勝過他自己那一次病癒。
袁執回客廳坐下沒多久就有電話進來。
“喂,你好。”
“哎,你好你好,你是老於的外孫袁執吧,我是錢光越。”
“噢,您好錢書記,請說一下您的地址,我有一件事想請您幫忙。”
“小袁,還是說一下你的位置,我剛吃完飯在外面,我現在去找你,先解決你的事情。”
“那好吧,”袁執看向何鯤,“何鯤,告訴我你家的地址。”
一句錢書記,整個何家瞬間靜的落針可聞,何家三人都處在呆愣中,直到袁執踢一腳,何鯤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說了地址。袁執隨即轉述過去。
何鯤乾嚥兩口,“袁執,剛才是福海的錢書記打來的電話嗎?”
“是啊,我在福海待不了多久,乾脆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