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醉香樓的老闆,呵呵,失禮了,剛剛才問過這位小二孃,她說這附近已無它宿,正不知道該怎麼?”宮千靜意識到宋玉祺與夜影的目光似在探尋著什麼,不著痕跡又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這樣吧,姑娘可是來參加這武林大會?既然大家就是江湖中人,那麼宋某禮當給姑娘行個方便,目前需要住宿的朋友都已住到我的別館內,如果姑娘不嫌棄,也可投住其中!”宋玉祺說話時,身子半倚向了賬桌,眼帶笑意的低頭撥弄著桌上的算盤珠子。
宮千靜看到眼裡,立刻了解的一笑,“那就多謝宋老闆了,我一行四人,這宿費多少請宋老闆開價!”
“哈哈,姑娘爽快,我宋玉祺就是喜歡姑娘這樣性子,這住宿費就省了吧,不知姑娘可願交我這個朋友?”宋玉祺對美人也見了不少了,他一年四季南來北往,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但就是沒見過像宮千靜這樣聰明,機智,又不失禮貌的女子,雖不知其樣貌,但單單看她性格,就是不可多得的良友,這種人,一但交上朋友,對自己那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誰知他這“喜歡”二字剛出了口,就引來了夜影與豔無雙不悅。
“宋老闆客氣了,這點銀子我們還是拿的出來,還請宋老闆派人帶我們前去休息吧!”豔無雙冷冷的語氣,到是遠離了他那股熱乎勁。
“我說這位帥哥,你沒看見我們已經很累了嗎?別再費話了,趕緊的,找人帶我們過去!”空空也忍不住插了嘴,整個身子快都趴在帳櫃上了,誇張的顯出她的疲勞之感。
宋玉祺被這兩人弄得有些不悅,但仍是笑容不改,卻加帶著幾絲冷意,不多說一句派人出來,帶她前去。
“多謝宋老闆的厚愛,家人多有得罪,請不要放在心上!”宮千靜臨走前為無雙及空空的言語向宋玉祺道了歉,消去了他眼中的冷笑。
直到宮千靜等人消失在大門外,宋玉祺仍是目光灼灼,這幾人,雖不知是什麼身份,但那為首的女子絕不是一般人,而她身旁的人也都是高手,看來這次武林大會不會再是一人獨佔風頭了。
仍在飲茶的幸不全在宮千靜她們走後,皺起了兩道濃眉,似在思量著什麼,“小武,你去派人查一查那幾人的底細,明早向我彙報!”輕聲對身旁一男子耳語著,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那幾人將會是自己爭取盟主之位最大的敵人。
在大廳最角落,坐著兩名女子,神色凝重。
“門主,剛才那個女人肯定來者不善,如果也為了龍鑰而來,那可就是一大隱患了!”年紀較輕的秀麗女子向那沉穩的中年女人低聲說著。
“哼!不管她是什麼來頭,我六絕門絕不怕她,現在唯一要注意就是帝花宮宮主,如果她也來了,那可就不好辦了!”顏絕情冷冷的低語,前段時間派出左右護法均被那帝花宮宮主所殺,這筆帳她一定會討回來。
夜晚,月落星沉,玉峰山腳下楓林深處飄著幾許未散霧鬢風鬟,恍若一片迷離幽境,一些些涼、一絲絲冷!
幾道黑影穿梭而來,仿若幽冥鬼魂一般,毫無聲響。
依稀月光下,站著一欣長的身影,那幾道黑影竄到他身旁,立刻跪了下去。
“主公,都已按計劃部屬完畢!”一黑衣人向那月光下人的低說稟報著。
那欣長人影仍然背對著黑衣人,抬頭觀看著空中不甚明朗的月亮,嘴角卻掀起一絲冷笑。
“宮千靜,你不會再瀟灑多久了,是該迎接黑暗的時刻了!哈哈哈哈…”那陰沉的低聲加上狂放的豪笑,讓那些跪著的黑衣人渾身打著冷顫,為主公口中那人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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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太累了;這幾章都是沒有改錯字就貼上來了;請大家諒解;我現在只能儘量的保持更新速度了;以後會統一改錯字的。
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當天,所有武林中人集聚於玉峰山頂,人山人海,場面浩大。
各個門派各居一方,都打著自家標誌性的大旗,生怕別人不認識自己,只有少數單人遊俠和一些小門小派沒有這麼大肆鋪張。
“哇靠,早知道道我們也扛著旗過來了,瞧瞧人家,有模有樣,就差給他們擺上攝像機了!”空空面帶諷刺地把場內所有旗子都望了一圈。
空空口中那“攝像機”三個字引來夜影與無雙不解的目光,空空調皮的吐舌一笑,並沒有解釋。
宮千靜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透露出帝花宮的名號,只是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