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底恨這兩人,雖然現在兩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自己不必再客氣,如此小人,何必在乎,所以才拿廢物,和慫人稱呼兩人。
“你!”
張文說話太過刻薄,厚顏無恥,氣的天門山的修士氣血翻騰。
“那名幫助你的人,我們後期自然會找到,你先放了李長老,至於你為什麼要對付阿亮這樣一個已經虛脫的人,放開李長老以後再談!”
這些人也學精了,先讓張文放人,等放了自家長老,後面的事情就由不得張文了,一切殺罰都在自己天門山這邊。
“還是先談談我問什麼要對付阿亮這件事情吧!至於放人嗎?下來再說!”
“你”又是語塞。
“好,算你狠!那你就說說,為什麼要對付阿亮,當時他已經虛脫,你這樣趁人之危,是何故?”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很不解,張文鬧得是哪一齣,趁著沒人找茬先逃走便是,現在還要告訴大家,自己踢飛阿亮的動機,有意思嗎?
“你還是問問你家這一尺多高的長老吧?他會告訴大家!”
羞辱*裸的羞辱。
張文說完又看看手中的元嬰,由於張文比較用力,險些掐死這元嬰,鬆了鬆手,對著元嬰說:“你說說吧!把怎麼和阿亮聯手對付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差一個字死!”
張文的話充滿了磁性,嚇得手中的元嬰身體一顫,現在自己的小命可是原原本本的掌握在張文手中,不敢有半點含糊,原原本本的將自己怎麼傳輸功力給阿亮,以及自己事後的一些心理變化,都說了出來。
傻眼,全部傻眼!
“譁!?”聽完元嬰的話,包括天門山的修士一陣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