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防禦牆。
“這樣衝過去兵器恐怕會被他攪飛!”黑捕校暗自想道:一寸長一寸強,嗎的這小子兵器佔了太大便宜!黑捕校見他立在那裡,並不出擊似有隱藏不發的意思,遂大聲喝道:“好槍法!!!有我師弟和銀靈子兩位在旁佐證,就算是殺了我也不用擔心,你就使出全力吧!”
“不敢,大人刀法精奇,在下佩服!”
“哼”黑捕校抽刀揉身而上,兩人槍來刀往,眼看三十招要過。黑捕校大喝一聲,整個人忽然似被一股煞氣籠罩,劈向劉魁的彎刀,變化的明顯越來越快了!
剎那間放眼望去都是刀鋒折射出來的白影,忽聽的半空中“撕”的傳來一陣破空聲!劉魁大劾,銀槍送出人隨槍走。對著半空的人影連點數下,接著恭身立馬,一招“子龍望月”順勢往上直刺。
透過窗外陽光的映照,那杆銀槍在空氣中劃出了三朵梅花的印跡,快如閃電的刀影盡數不見,黑捕校落到地下,面色陰沉,許久才緩緩開口道:“三十招已過,我輸了!”
“哈哈……沒想到你竟然能破我師兄的“天羅地網”加“抽刀斷水”!點槍術果然名不虛傳,今天本校算是大開眼界了!”
“繼續鬥下去……輸的人是我!”劉魁臉色也不好看,白捕校發現他肩上衣衫破裂,一股紅色血水順著臂膀處慢慢的流淌下來。
“刀硭?”銀靈子心裡一驚,這黑捕校刀法竟然如此凌厲?劉魁說的沒錯,要真繼續鬥下去,輸的人肯定是他!
張寶見二人停搏鬥,衝上前關切的問道:“二叔……你受傷了?”
銀靈子從懷中拿出粉藥,往劉魁傷口處塗抹,道“莫急,這位大人手下留情,你二叔傷的不重!”
黑捕校呆立片刻搖了搖頭,推開大門轉身離去。銀靈子緩步走到中央,面對白捕校做了個稽首,道:“那麼,該咱們比試了?”
“我想不用了,三日之後我和師兄在聚元莊恭候大駕!”白捕校說完,躬手轉身離去。
劉魁見黑白捕校走遠,忙抱拳對銀靈子施禮道:“多謝道長相助!”
“不用多禮,我也沒做什麼!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是快點過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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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樓不遠的山腳下有一市集,此時正是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南來北往的商人,遊客把市集圍了個水洩不通,每個人的臉上都笑逐顏開。過了集市不遠就是江陵城最大的渡江碼頭,銀靈子三人行走在穿往碼頭的這條大道上。
“這裡好熱鬧啊,和京城比起來差不了多少嘛!”張寶少年心性喜熱鬧,東瞄瞄西看看,劉魁忙道:“少爺,我們趕路要緊,等下晚了只怕沒船過江了。”
“好的,二叔。那邊圍了好多人我們去看看!”
“你等等我,別跑散了!”劉魁和銀靈子趕緊跟了上去。
市集中央一處低矮的屋簷下,一名白衣少女垂頭跪在一聯白布後,上寫“小女子今年一十七歲,原江東小桃村人氏。自幼家貧,慈母早亡。又突遭變故,家父前日不幸過世。若有哪位好心人代為安葬,早日讓家父入土為安,小女子感激萬分,甘願納身為妾。”
圍觀眾人議論紛紛,有人道:“唉,現在這世道還有這等慘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就怕做了好事人財二失,那可是賠本買賣了!”
張寶看那女子實在可憐,心有不忍回頭道:“二叔,這姐姐真可憐,咱們幫幫她吧?”
劉魁道:“少爺,我們自身難保!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我還有點碎銀,你拿些給她吧。”張寶接過銀子輕輕地放在白布之上。
白衣女子起身對張寶三人做了一幅,道:“謝謝!”這女子眉目清秀,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看起來讓人產生一種想好好的把她抱在懷裡安慰一番的感覺!這少女此時一副落難的樣子,頓時讓圍觀人群頓時騷動起來。
人群忽被撥開,幾個家丁摸樣的人簇擁著一個錦衣男子擠了進來。那男子年約五旬,圓頭大肚。看到少女摸樣,一連說了幾聲好!接著對身邊的家丁耳語了幾句,家丁連忙掏出銀票,耀武揚威的大聲道:“我家魏老爺是個大善人,今天做定這好事了!大家不要圍觀了,這就都散了吧。”
人群中有人忿忿不平,想上前理論,卻被同伴攔住。“你可知他是什麼人?江陵太守王守貴是他老表,咱們可招惹不起!就便宜這老傢伙算了。”
錦衣男子在一群家丁的簇擁下,攜著白衣少女漸漸遠去。隱約中張寶發現那白衣少女回頭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