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下坎伯韋爾,西色爾·弗里斯特夫人的家裡,離這兒不遠。假使你願意再來,我可以在這裡等你。可是你太累了吧?”
“一點兒也不累,我得不到這回事的真相是不能休息的。我也曾經歷過危難,可是說實話,今天晚上這一系列的怪事,把我的神經都攪亂了。已經到了這個階段,我願意幫助你結案。”
他答道:“你在這裡對我幫助很大,咱們要單獨進行,讓這個瓊斯願意怎樣幹就幹他的去吧。你送摩斯坦小姐回去以後,請你到河邊萊姆貝斯區品琴裡三號——一個做鳥類標本的瓶子右邊的第三個門,去找一個叫做謝爾曼的人。他的窗上畫著一隻鼬鼠抓著一隻小兔。把這個老頭兒叫起來,告訴他我向他借透比用一用,請你把透比坐車帶回來。”
“透比是一隻狗嗎?”
“是一隻破特的混血狗,嗅覺極靈。我寧願要這隻狗的幫忙,它比全倫敦的警察還要得力得多呢。”
我道:“我一定把它帶回來。現在已經一點鐘了,如果能換一起新馬,三點鐘以前我一準返回。”
福爾摩斯道:“我同時還要從女管家博恩斯通太太和印度僕人那裡弄些新材料。塞笛厄斯先生曾告訴過我,那個僕人住在旁邊那間屋頂室。回來再研究這偉大瓊斯的工作方法,再聽聽他的挖苦吧。'我們已經習慣,有些人對於他們所不瞭解的事物偏要挖苦。'歌德的話總是這樣簡潔有力。”
七 木桶的插曲
我坐著警察坐來的馬車送摩斯坦小姐回家。她是個天使一樣可愛的婦女,在危難之中,只要旁邊有比她更脆弱的人,她總是能夠保持鎮定的。當我去接她回去的時候,她還精神地安坐在驚恐的女管家身旁。可是她坐進車裡以後,經過了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