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嗒踢嗒——”
又有人過來了。
他穿著皮鞋,在深夜的醫院裡,腳步踩在地板上,顯得特別的刺耳。
“你哭什麼?你覺得她現在醒來是件好事?”
他推開了病房門,看到裡面的女人正在哭哭啼啼後,一張文質彬彬的長方形臉,馬上很不耐的罵了一句。
夏父,某高校教授。
夏母:“那你說怎麼辦?現在你妹夫都已經去那個賤人的家裡了,他們又多了一個女兒,這樣的牽扯關係,以後林家還會有你女兒的位置?”
“那是她蠢!”夏父一提到這個更氣。
“把事情都做絕了,讓自己根本就沒有退路,怪誰?我告訴她,她現在若是醒了,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啊?”
夏母一聽,更加沒了主意。
那怎麼辦?
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那可是他們夏家唯一的希望了。
“她婆婆那天來說什麼了?”
忽然,夏父提到了這個。
夏母:“那天………”
那天,林母過來提到了什麼?
夏母其實都已經忘了,因為當初她的女兒僅僅只是從昏迷中有了一點疼痛感,然後她就興奮地把她叫來了。
緊接著,那女人來了,看到是這樣的情況後,她就很生氣,然後非常失望的走了。
失望?
她突然像是抓到了什麼………
——
三天後
葉繁枝腳上的傷終於好得差不多了。
“小姑姑,我可以去你爸介紹的那個單位上班了嗎?”
她開心地來到二樓沈棠的房間問。
正在裡面化妝的沈棠就瞥了她一眼:“你還真是個勞累命。”
“嘿嘿!”
葉繁枝笑著承認。
當下,她們兩人就出發了,而葉繁枝為了給未來的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特意穿得十分清爽利落。
“小姑姑,那是什麼單位啊?裡面的人好打交道嗎?”
“還行,沒到中級,就是基層,你……不介意吧。”
開著車的沈棠說到這句,忽然露出了一絲尷尬。
基層?
那是縣城的那種嗎?那不是會離這個市區很遠?
葉繁枝確實眼裡閃過了一絲失望。
因為這樣不太方便照顧孩子。
但很快,她就又調整了過來:“不會不會,能進去這種單位,對於我來說已經很好了,那小姑姑,我要是平時上班趕不及,你得幫我接送一下孩子呢。”
“沒事啊!”
沈棠一聽她都不介意,當然也就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於是這天,葉繁枝就去了離濱海大概有四五十公里的縣城上班,職務是一位正式法官的助理。
只是,當她親眼見到那個法官後,她完全傻眼了!
“夜澤希?怎麼是你?!!”
“噓!別叫我宴澤希,那是我的藝名,我在這裡是法官顏澤希。”
這死妖孽,看到她認出他來了後,還馬上走過來,那狹長的桃花眼拋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後,糾正她。
葉繁枝:“……”
不是,這小屁孩還怎麼就成為法官了?他不是才二十出頭嗎?
葉繁枝有點懵。
直到沒一會後,這辦公室外又進來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他在見到夜澤希後,直接喝斥了一句:“宴澤希,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呢?涼水村兩家農戶水牛爭奪案還不去處理?你還想不想從學校畢業了?”
“……靠!”
這死妖孽終於很沒面子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而葉繁枝待在辦公室,則是心裡差點沒笑瘋。
“葉繁枝是吧?”
這位領導也看向了葉繁枝。
葉繁枝連忙端正自己的態度:“是的,我就是葉繁枝。”
“嗯,我姓陳,是這個基層單位的領導,你的名頭我早聽說過了,所以對你的能力,我也不質疑,你放心吧,只要你在這裡做得不錯,我會舉薦你到中級單位的。”
沒想到,這位陳姓領導竟然一開口就給了葉繁枝這麼大的希望。
葉繁枝開心壞了。
“謝謝領導,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那你現在也去協助宴澤希處理一下那樁水牛案吧,他是政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