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室裡,一頭趴在了桌上。
她是人,不是神。
哪有什麼刀槍不入?又哪有什麼銅皮鐵骨?
她能堅持到現在,不過是因為千瘡百孔後,她給自己樹立起來的壁壘,為了肩膀上的責任,也為了膝下嗷嗷待哺的孩子。
找到的生存方式罷了。
“喲,這不是那個要告死我的大律師嗎?怎麼我來了,還跑這躲起來了?”
帶著輕笑的男人聲音忽然在背後響起,像極了珠玉落盤,清脆中又帶著絲絲上挑的尾音,十分悅耳好聽。
葉繁枝立馬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