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好些甚至都還是經常出現在媒體面前的大人物。
帝都轟動了。
“怎麼回事?這是又出什麼大事了嗎?”
“不知道!”
所有人都在茫然,也在惶恐。
但很快,有人就在一家帝都特別有權威的媒體平臺上,發現了一個重要宣告,上面居然一下子就甩出了十幾份貪汙和公職人員嚴重違紀的證據!
簡直把整個帝都都給震得地動山搖。
太可怕了。
祁正山也知道了這件事,霎時,他只氣到眼前一黑後,差點沒當場吐血而亡。
行宮,那可是他們祁家掌控實權的重要之地,這下都被拔出了,他等於就是蓄積的實力被砍了一大半。
祁正山要瘋了。
而東里戰忽然收穫這麼大,卻是要樂壞了。
他辦完了事,馬上又趕回了科研所。而這次,他還帶了一大堆補品過來。
“林總,你真不愧是神人,我這才可算是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這些東西,都是我買給你太太的,以表昨天的歉意。”
這個老東西,得手了後,討好得更加像條狗一樣了。
林霽塵就笑笑不說話。
倒是葉繁枝在旁邊看到了後,說道:“將軍,既然我先生現在幫你完成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你是不是應該讓我們更自由一點?”
“自由?”
“是啊,現在行宮都是你的天下了,那我們夫妻出去應該也不會有危險,軍隊、官方單位,都是你的,你說呢?”
她靜靜地看著這個老東西。
對付這種武夫,她身為一個律師,是很容易就抓住他的心態,比如昨天的不開口。
再比如現在,在他最得意的時候,給他戴一頂高帽子,他必會服服帖帖地答應。
“那是肯定,你想要去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的,就算是濱海也沒關係。”
這老東西,開心之下居然連這樣的條件都放寬了。
葉繁枝回頭看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眼,發現他也是眼中亮了亮。
但很快,又稍縱即逝。
沒多久,東里戰離開,葉繁枝感覺到身上的黏糊,她從病房裡出來了,打算去找程鳳儒給自己換一下藥。
可沒料到,她才一出來,到院子裡,就看到了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朝她撲了過來。
“你……你放過我舅舅好不好?是我告訴他你有問題的,跟他沒關係,你有什麼就衝我來好了,別找我舅舅了行不行?”
正是那個叫安諾的女人。
她撲過來抓住了葉繁枝的胳膊後,就跟死人一樣灰白的臉,馬上盯著葉繁枝苦苦哀求起來。
葉繁枝眸色立馬冷了下去!
“原來是你乾的!”
“是,就是我乾的,你要殺要剮都隨便你,只求你們不要再幫那個人對付我舅舅了。”
她還是在哀求著。
可惜,這些葉繁枝是不理的,她家男人的事,她從來不插手。
葉繁枝最後只扔給了她一句,讓她去找林霽塵。
林霽塵?
這個名字一說下來,這女人當場就絕望了。
他會直接殺了她的!
她最終還是沒敢去找他,但是,這天中午,她沒去找,換了藥回來後的葉繁枝,卻看到祁正山出現在了病房裡。
“不虧是林氏集團的掌權人,你這一波操作,還真是讓我猝不及防。”
夕陽西下。
這個終於撕下了面具的中年男人,站在這個病房裡後,火紅的殘陽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
有點諷刺,竟然看起來還是道貌岸然的樣子。
林霽塵就在病床上淡淡地看著他。
“過獎了,祁先生也很厲害,這麼多年了,想不到帝都真正翻雲覆雨的人,就隱藏在這麼不起眼的地方。”
“呵呵……”
面對身份的揭穿,這個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個教書先生的中年男人,這次,終於也只是笑了笑。
“林先生,那你這一次是想清楚了?確定要站在那個莽夫陣營?”
“莽夫?”林霽塵盯向了他。
“他手裡可是掌握了全部兵權,你確定他只是一介莽夫?”
“誰知道是不是全部呢?”
祁正山又笑了。
他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在這病房裡坐下後,翹著二郎腿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