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胡小曼最後整張臉都漲到了通紅,用盡力氣羞憤地否認了這幾個字。
這個家長,真的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就因為他那些同事說的幾句話,就跑來問她這樣的問題?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知道她是一個還沒嫁人的姑娘嗎?
胡小曼要被氣哭了。
還好,看到她這副模樣後,這個男人坐在車裡終於沒說什麼了。
“你不用生氣,沒有就沒有,我也只是確認一下,這樣,我可以回去告訴他們。畢竟,像你這樣身家清白的女孩,要真跟我扯上什麼關係的話,對你不利。”
許家康坐在車裡,側頭淡淡地看著這個被自己問哭的老師,最後,只是解釋了這麼一句。
胡小曼霎時就怔愣在了那。
連胸腔里正在洶湧翻騰的情緒,都彷彿一下就被定住了般。
他這話……什麼意思?
這好像都不是她想象的輕浮調戲,反而更像是在跟她撇清關係,將兩人的距離徹底劃上了一條線般。
胡小曼呆呆地看著他。
但是,這個男人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而是說完這句後,他的車窗就緩緩升上去了。
隨後,只聽到這車子油門發動的聲音,轉眼,它就飛馳而去,只留下陣陣塵煙裡,胡小曼看著那越來越遠的影子發著呆。
那是一種忽然就有什麼空了的感覺。
胡小曼回了家。
當天,她沒有再出門,而是一直待在自己的臥室裡備課,就連到晚上吃飯的時間,她媽進去叫她,也沒有出來。
“這孩子,今天怎麼那麼多的課要備啊,平時也不這樣。”
“不知道啊,算了,她既然要忙,那你就把飯送進去吧,可能學校裡就是這段時間任務多。”
胡父看到了後,勸道。
胡母見狀,便只能聽了丈夫的,去廚房端了飯菜給女兒送去。
“曼曼,你先把飯吃了吧,工作再忙,也不能餓著肚子啊,吃了,我好去洗碗。”胡母將飯菜放在了女兒桌上。
胡小曼:“……”
雖然還是沒什麼胃口,但她看到自己媽媽親自端進來後,不好意思拒絕,便只能放下了手裡的筆。
“媽,你知道……許裳裳的爸爸,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啊?”
胡母忽然聽到女兒問這個,有點詫異。
“他啊,我不是很清楚,你怎麼忽然問起他來了?你在他們家住了一個多月,不是對他更瞭解嗎?”
“不是不是。”胡小曼臉紅著連忙否認。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問他以前是什麼人?我今天在表姐的婚禮上,看到那麼多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就連證婚人都請他去當,所以,很是好奇。”
胡小曼終於找到了理由,跟這個媽解釋。
果然,胡母聽到是這個,眼中的疑惑消失了。
“那肯定了,我聽你爸說,他可是咱們這裡官位很大的人,很多人巴結的。”
“是嗎?那他以前就是這裡的人嗎?我好像之前在電視裡也沒有看到過這號人物啊。”胡小曼繼續套母親的話。
可這些,一個和那男人又怎麼會知道?
最後,胡小曼還是從父親推薦的一個人朋友那裡,得知了一些關於這個男人的訊息。
“你說那個許秘書啊,那可真是個人物,他是空降到行宮的,手段非常厲害,短短几個個月的時間,就把行宮前任掌權者唐宋給弄下去了,然後獨掌實權,一直到祁正山上位,他才讓出來。”
這個朋友在給胡小曼說這件事的時候,整個語氣都是對那個男人歎為觀止的佩服和畏懼。
胡小曼吞了吞口水。
連這樣的人物都會畏懼,那她就更加了。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學校的時候,他對那對夫妻隨意大打出手的情景。
“那他為什麼這麼厲害啊?”
“個人的能力吧,還有就是他的背景是靠著林氏的。”
“林氏?”
胡小曼又是著實吃了一驚。
林氏,她當然知道,那不就是許裳裳養母的家裡,也是以前那叫林諫的孩子,他們家嗎?
胡小曼忽然回憶起許裳裳有天晚上,他們一起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在車裡她很是心情低落跟她說的一些事。
她說,她爸爸吃了很多苦,差點連心臟都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