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邊的小巷。
陳幹事因有求於白榆,也不敢隱瞞,便把事情完完全全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陳幹事告狀不成,反而被江霖反諷了一頓,心裡十分不服氣,加上又聽秦心卉說她被趕出家門,於是便想借機去白榆單位鬧一場。
去之前她跟自己物件說了這事,他物件聽她提起棗糕、又是姓江,連忙細細問了那人的樣子,這不問不知道,一問愣了,說的這人這不就是羅泓勳的大外甥江霖嗎?
原來陳幹事的物件正好是羅家的鄰居,跟羅泓勳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江霖過去那天,他正好在羅家,於是也知道了“棗糕姑娘”的事情。
這就有點趕巧了。
不過,且不說江霖是不是白榆的未婚夫,也不管秦幹事是不是被人欺負,就說他物件,明明不關她的事情,她卻多管閒事,單單這性子就不是他喜歡的,這樣的人也不適合嫁到他的家族來。
兩人談物件還沒兩個月,於是他趁機提出了分手。
陳幹事跟物件說這事本是想展示自己的“正義感”和“見義勇為,讓物件更加喜歡她,卻沒想他物件直接提出了分手。
真是晴天霹靂。
這就是她跑來找白榆的原因。
“……”
白榆沒想到這裡頭還有江霖的事,更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幫了她那麼大的忙。
早知道她就應該多做一些吃食給他帶走。
陳幹事雙手合十哀求道:“白同志,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很喜歡我物件,我不想跟他分開。”
這個物件是她父母拜託高嫁的姑姑介紹來的,是她能接觸到的條件最好的物件,錯過了這個,她以後不可能再找到這麼好的物件。
白榆挑眉:“幫你?怎麼幫?”
陳幹事還以為她答應了,一臉驚喜道:“你未婚夫跟我物件認識,要是你能說服你未婚夫幫忙說合的話,我物件肯定會改變心意的!”
白榆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扯了扯嘴角:“你說的我們的確可以做到,只是你憑什麼覺得我們就一定會幫你?”
陳幹事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白榆:“難道就憑你友愛,憑你善良,憑你有正義感?”
陳幹事:“…………”
兩人在國營飯店坐下好一會兒,直到紅燒肘子上來林向雪還是很激動。
“剛才我還以為你真要幫她呢,我正想罵你,結果你就來了個三憑,哈哈哈,想起陳幹事剛才的臉色我就想笑,你這招冷嘲熱諷、陰陽怪氣真得勁,論罵人還是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