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愣了一下後,激動得眼睛也紅了:前幾年在牛棚的時候,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他能收到學生送給自己的花。
當年他之所以被送去牛棚,也是被自己的學生給舉報了,他自認對學生從來都是盡心盡力,對傳授知識更是傾囊相授,但就是往日那些他看做自己孩子的學生們衝勁教室來,把他像狗一樣壓在□□……
被送去牛棚一點都不苦,苦的是他的信,他一腔熱血被人踩在腳下,他的心死了,雖然那段歲月已經過去了,雖然他已經重回學校,一切得到平反,但他的心一直沒有熱回來。
可這一刻,他!感!動!了!
江霖雖然提前把任務給完成了,但他只能在廣城呆一天,第二天天一亮就要走。
中午大家一起去太平館吃了午飯,晚飯是在家裡做的,不過這次沒讓白瑜這個畢業生動手,而是由江霖親自下廚。
味道雖然不如白瑜,但白飛鵬這個老岳父看得十分欣慰,好男人就應該這樣。
白飛鵬這次過來也是跟單位請假,主要的時間都花在路上,因此明天也要坐車回京城去。
明舒抱著姥爺的胳膊,很是不捨得,還嚷著要跟姥爺一起回京城,這可把白飛鵬的心給軟得一塌糊塗。
白瑜和江霖兩人聽到這話,都是一副冷眼旁觀的表情。
因為他們比誰都清楚,明舒這小傢伙不過是說好話哄她姥爺,若真的讓她跟著回京城,她肯定第一個哭出來。
人小鬼大的傢伙。
晚上,白瑜和江霖說了明舒和念念兩姐妹去參加試鏡的事情,接著又說了江又涵穿金戴銀出現在廣城的事情。
前面說到試鏡,江霖表情還很放鬆,可說到江又涵和梁天宇兩夫妻,他眉頭微微蹙了蹙:“下次她再過來,不用讓她進門。”
白瑜趴在他的胸膛上:“你是不是也覺得梁天宇幹了非法勾當?”
江霖微微點頭:“嗯,這人素來心術不正,我會讓人盯著他。”
三房不管老的小的,都一樣的讓人不省心。
自從江凱失去聯絡後,江啟邦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但他心裡也擔心兒子不要自己了,再說這兒子也算是半個棄旗,就算找回來也沒大作用。
他越想越後悔,最近一兩年開始扮起了賢父,對江霖噓寒問暖,更是表示要把所有東西都留給江霖,江霖都被過繼出去了,他現在才來後悔,難道沒意識到太晚了嗎?
小時候對孩子一點也不關心,現在才來扮賢父,早當初幹什麼去了?
還有婁秀英,她把婁曼麗的小兒子金小寶接到了京城,一開始是打著親自養大金小寶,以後讓他給自己養老的念頭,不過這不是她的主要目的,她的目的是過繼金小寶,讓他成為江家人。
對於婁秀英的算盤,白瑜在廣城都聽到了,對此,她之能說三個字:想得美!
別說江老爺子不同意,就是江啟邦也不同意,主要是金小寶太熊太蠢了,教他背誦詩歌,背誦一百遍還是記不住,快十歲的人,連兩位數的加減都不會做,掰著手指想了好久最終還是算錯。
但凡金小寶沒那麼差,說不定江啟邦也就同意了,因此金小寶現在雖然還養在三房,可誰也不關心他。
總之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白瑜很感激江老爺子把江霖給過繼出去,要不然他們現在的煩心事肯定會更多。
正想著,她的唇瓣突然被什麼東西用力一壓,她回過神來,這才看到江霖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
四目相對間。
白瑜呼吸跟著顫抖了一下。
他的指腹粗糙,壓在她的唇瓣上彷彿帶著一股洶湧炙熱的火力,電流從唇瓣流竄全身。
白瑜被他看得所有的血液都湧向臉頰,一陣陣發熱,下意識就想把視線一開。
但江霖不許。
他捧著她的臉,聲音嘶啞低沉沒,帶著少有的霸道,俯身盯著她:“別想其他人,只能想我。”
說著他毫不猶豫低頭吻了下去,來勢兇猛,攻城略地,他的唇舌撬開她的牙齒,舌頭直接衝了進去。
他的身子抵著她的,噴在她臉上的氣息溫熱,彷彿下一刻就要把她點燃。
窗外樹影搖曳,樹葉掉落下來,在空中打著旋,一陣風而過,落葉被帶到了高點,等風過了,這才慢慢掉落下來,最終落在地上。
屋裡氣息湧動,時不時發出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
夜深了,一彎孤月垂掛在半空中,視窗突然透出兩條身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