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卉想到即將到手的工作,決定再忍一忍:“榆榆,你真的願意把工作給我?謝謝你,我真的好開心……”
白榆打斷她的話:“你先別開心,因為我又不願意了,不僅不願意,而且我還準備……打你!”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落地,白榆就一拳重重往秦心卉的胸口捶過去。
砰砰砰!”
白榆對著她的胸部和腹部就是一陣狂輸出。
上輩子她媽也是讓她把工作讓給秦心卉,只是上輩子她媽沒說要退下來,更沒說要在文工團給她安排工作,白榆一時間猜不到她葫蘆裡想賣什麼藥。
但不管賣什麼藥,這兩人總歸沒安好心。
最好的辦法是她虛與委蛇接受她媽的安排,看看她媽到底是想幹什麼,但她不想。
之前她想著不干預她爸和她媽的婚姻,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只要她媽和秦心卉在這家一天,這個家就永遠也不會安寧。
所以她必須把這兩人趕出去!
“啊啊啊啊……”
秦心卉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小母雞一樣咯咯地痛叫起來。
秦正茵怎麼都沒想到白榆會突然動手打人,還是當著她的面打人!
“住手,白榆你給我住手!”
秦正茵怒不可遏,上前就要去抓她的手。
白榆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回身就是一個上勾拳。
“砰”的一聲。
秦正茵的下巴被打了個正著,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動了動嘴巴想罵人,可才動了一下下巴就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緊接著口水流了下來。
她、她、她的下巴!脫!臼!了!!!
場面一度很安靜。
連秦心卉都停止了小母雞尖叫,她愣愣看著白榆,覺得她是真的瘋了。
要不是瘋了,她怎麼連姑姑也敢打?!
秦正茵怒目瞪著白榆,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白……玉,泥這死丫透……窩要去……泥們單位……找泥們主任……”
這死丫頭居然敢打她,簡直無法無天了!
她一定要去婦聯舉報這個孽障!
毆打親媽,這次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必須把工作讓出來!
白榆看著她媽,冷冷笑了:“想去單位舉報我,好讓我把工作讓給秦心卉?想得倒是挺美,就怕你沒有這個機會。”
秦正茵捂著下巴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裡隱隱覺得不安,總覺得這孽障在打什麼壞主意。
果然,下一刻就見白榆慢悠悠抬起手來,然後把自己的頭髮扯得亂七八糟。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的頭髮亂得跟個雞窩一樣。
秦正茵:?
秦心卉:?
兩姑侄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白榆想幹什麼。
白榆嘴角抿著一抹淺笑,扯完頭髮接著掐自己的手臂和臉蛋。
要是換做以前,白榆就是再用力掐自己,面板都未必嫩看出什麼痕跡來,不為什麼,就因為她黑。
不過這段時間來,她除了防曬還很注意保養,在秦正茵和秦心卉沒注意的日子來,她悄悄白了好幾個度。
這不,她這一掐就是一個紅印子,看著刺目驚心,彷彿被人虐待得很慘似的。
秦心卉畢竟還年輕,戰鬥經驗不夠豐富,到了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秦正茵卻已經猜到了白榆的目的,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老圓。
只是不等她開口阻止,就聽白榆對著門口大聲尖叫了起來:“蔡嬸子救命啊,我媽和表姐聯合起來打我……啊啊好痛啊……”
秦正茵:“……!!!”
秦心卉:“……!!!”
她們心裡有句髒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怪不得剛才那麼用力掐自己,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們,居然想栽贓嫁禍給她們!
簡直太卑鄙太無恥太可惡了!
秦正茵和秦心卉兩姑侄氣得差點沒當場去世,可她們一個下巴脫臼了,一個頭撞破了,胸部和腹部又捱了好幾拳,一時間竟然都沒力氣起來阻止白榆。
聲音穿過牆壁,飛出房間,傳到了翹著屁股整個人貼在牆壁上的蔡春蘭的耳朵裡。
蔡春蘭如打了雞血般渾身一個激靈,下一刻整個人便如炮竹般衝了出去。
她來了她來了。
“快來人啊,不得了了!秦正茵和她那不洗內褲的侄女聯合起來打白榆,快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