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
孫薔薇笑了起來:“你快說,回頭你也可以問我!”
白榆知道今天逃不掉,只好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但他很厲害就是了。”
雖然兩人還沒那個,但出門在外,丈夫的面子是自己給的。
孫薔薇擠眉弄眼:“怎麼個厲害法?”
白榆臉紅了:“就是……讓人腰痠背痛的那種厲害。”
林向雪:“哇。”
孫薔薇:“哇。”
白榆臉紅得跟熟蝦一樣:“那你們呢?”
孫薔薇眸光閃了閃:“謝旭東也很厲害,就是那種讓下不了床的厲害,你不知道,我們第一次,他把床都給搖壞了!”
出門在外,女人該吹的牛也是要吹的。
面子啥的,都是自己給的,無論如何都不能輸就對了。
林向雪:不明覺厲。
白榆震驚:謝旭東這麼猛的嗎?看不出來啊。
看著兩人吃驚的眼神,孫薔薇淡定地吸了一口椰子汁。
當天晚上,江霖突然回來了。
白榆很是意外:“你吃飯了沒有?我去給你做。”
江霖拉住她,然後從背後裡拿出一包東西:“拿著。”
白榆:“什麼東西。”
江霖:“避孕套。”
白榆:“???”
江霖看著她:“裡頭有一百個,足夠讓你腰痠背痛。”
白榆:“………”
江霖湊過去,在她耳邊啞聲道:“不過,我更想試試能不能搖壞大床。”
白榆嚥了咽口水,嘴比腦子快問道:“什麼時候?”
江霖:“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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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炙熱的氣息噴灑過來, 白榆耳朵發燙:“今晚不行。”
江霖怔了怔,挑眉看向她。
白榆咬了咬唇,小聲解釋道:“月經還沒幹淨。”
她的月經週期不固定, 有時候二十七八天來一次, 有時候又是三十四五天來一次, 這次便是推遲了三四天才來。
不過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其實基本不怎麼來血了, 但這個時候行房對女性身體不是太好, 所以她不想勉強自己。
江霖身子往後離開了點:“那你今晚早點休息, 衣服留給我來洗。”
白榆對他這話倒是沒覺得意外或者彆扭, 平時他只要不出任務, 一回到家都會主動幹家務活, 給她洗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
倒是這手裡一百個避孕套有些燙手:“江霖哥,你……什麼時候聽到我們說話的?”
江霖低垂著眼簾看著她:“我傍晚的時候回來了一趟, 我聽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
白榆:“……”
這哪裡是比一般人好一些,這是好得可怕好不好?
亭子離外牆有一米多的距離, 當時她們說話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沒想到就這樣還被他給聽到了, 想到當時自己撒謊說他能力很厲害, 自己被……腰痠背痛的話, 她就恨不得連夜扛著火車跑人。
不過丟臉歸丟臉,這也提醒了她,以後她們說話要更加小心。
萬一也有人的聽力這麼好, 聽到她們的話後又傳出去,到時候又是一樁麻煩事, 尤其對面還住著丁躍兩口子。
不說溫靜婉一直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丁躍這男人她就很不喜歡, 看不起女人,一身臭脾氣,更別說他還是江霖的死對頭。
她覺得還是要在牆壁那邊多種點樹,這樣一來可以隔絕對面的視線,也可以擋掉一部分的聲音。
就在她怔愣時,江霖已經去廚房給自己下了個掛麵,吃完飯打掃好廚房才去洗澡,然後蹲在院子裡洗兩人的衣服。
丁躍站在自家的露臺上抽菸,突然瞥到對面院子的橘燈下有個人在洗衣服,他一開始以為是江霖的媳婦,心裡還吐槽著江霖的媳婦越來越壯,這才結婚沒多久就壯得像個男人一樣,以後生了孩子還得了?
誰知再看兩眼,才發現那不是江霖的媳婦,而是江霖本人!
待看清楚他手裡的衣服時,他手裡的煙被驚得差點掉落在地上,嘴巴張得大大的。
剛好溫靜婉上樓來,丁躍就笑開來了:“你看對面的在做什麼。”
溫靜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江霖蹲在燈光下洗衣服,也是微微愣了下,其實在火車上時,她就發現江霖很照顧白榆,打飯打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