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聽到你說家麗死了,家麗現在人在哪裡?”
連嬸子一邊哭一邊指向倒塌的木門後面:“家麗就在木門後面,家麗她死得好慘啊……”
女兒死得這麼慘,她居然連幫女兒報仇都不敢,因為她擔心白榆也會一刀捅死自己。
眾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木門下面居然躺了個人,而且還流血了!
“天啊,還真死人了?”
“對啊,我還以為是連嬸子胡亂叫的,沒想到真的出人命了!”
眾人這才發現白榆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於是幾十雙眼睛齊刷刷落在白榆身上,還有人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皆是一臉驚恐看著白榆。
白榆:“??”
白榆順著大家的目光看向木板後面的連家麗,再順著大家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裡的菜刀。
這……大家該不會以為是她殺了連家麗吧?
下一刻就聽到有人道:“白同志,你就是再生氣也不能殺人啊,你你快放下手裡的刀,有什麼話好好說。”
“對啊對啊,有什麼話好好說,怎麼這麼衝動呢……”
白榆有些哭笑不得,揚了揚手裡的菜刀道:“你們看清楚了,我菜刀乾乾淨淨的,一點血都沒有,我可沒有殺人。”
眾人一看,還真是呢,菜刀乾乾淨淨的,一點血都沒有,要是白榆真拿刀捅死人了,菜刀上肯定會留下痕跡。
不是白榆捅死人的,那連家麗難道是被木門給砸死的?
死得真慘啊!
連嬸子聽到女兒沒有被白榆捅死,這會兒力氣也慢慢回來了,連忙爬著去把木門搬開,手顫顫巍巍伸到女兒鼻子下面一探,還有氣!
“家麗沒有死!家麗沒有死!”連嬸子剛才哭得眼淚鼻涕一起出來,現在又哭又笑,那模樣簡直沒法直視。
只是下一刻,她再次嚎哭了起來:“你們是誰把家麗害成這樣的,額頭和鼻子被砸成這樣,萬一破相了怎麼辦?我可憐的家麗啊!”
連家麗的額頭被砸破了皮,鼻子也紅通通,鼻血已經停止了,但鼻子下面留下兩條血痕,看著刺目驚心。
林向雪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停止哭泣:“你們不要誤會了,連家麗不是白榆害成這樣的,是連家麗沒臉沒皮攔在門前不讓我走,白榆和葛同志兩人急著進來救我,他們也沒想到連家麗會站在門後面,門倒下去才把連家麗給壓倒的。”
有人就問道:“連家麗為什麼攔著不讓你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連嬸子臉色再次一白,雙眼哀求地看向林向雪:“林同志,我家家麗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就不要再說了,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是我們對不起你,求你別說了。”
門是從外面被踢倒的,白榆一個女人肯定沒有這個力氣,那麼踢倒門的人肯定就是葛大川。
所以她剛才一看到女兒額頭破相了,人又昏迷不醒,所以想讓葛大川賠償,卻忘記了女兒剛才逼迫林向雪的事情,這會兒聽到她提起來,她擔心林向雪說出來,以後他們一家在這邊就沒辦法做人了。
林向雪怒目瞪回去:“連家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她咎由自取!”
說著她抬頭看向眾人:“我堂哥跟連家老二一樣,都是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所以我看到連家老二就總想起我堂哥,覺得他很可憐,看他被小孩子欺負我就出手幫忙阻止了一下,偶爾兜裡有幾顆糖也會給他吃,畢竟連家老二傻歸傻,但從來不會主動攻擊人,上次還幫我撿回了我的工作證,我對連家老二這樣就是出自於可憐和同情,看他也像看個小孩子,可連家這對母女她們看我對連家老二好,就想讓我嫁給連家老二,還說我既然對連家老二那麼好,為什麼就不能嫁給他?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升米恩鬥米仇,以後你們對連家人好可要注意了,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逼著嫁給連家的傻子!”
林向雪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
她平時是不會用傻子這個字來喊連家老二,但這次連家真是太過分了!
也怪她自己,為什麼要同情連家老二,要不是她好心氾濫,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眾人一聽,頓時炸鍋了。
“居然要求人家一個好好的大姑娘嫁給他家的傻子,連家這臉比我家的鍋底還要厚啊!”
“可不是,好心幫你家兒子,你倒得寸進尺了,人家林同志可是京城人,還有工作,她又不是腦子被門給擠了,要不然憑什麼要嫁給你家傻子?”
“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