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咔擦……”
魏光宗對著何副主任的臉拍了好幾張特寫,差點沒把何副主任給當場氣吐血。
葛大川從身上掏出繩索綁住何副主任的手腳,然後厲聲道:“都別拍了,還不趕緊救人?”
魏光宗和魏光耀兩人被這麼一提醒,這才發現包雅英這會兒臉憋成了紫黑色,四肢僵硬,大氣出的多進的少,眼看著就要斷氣了。
魏光耀:“我這就把人背去醫院!”
說著他就要把躺在地上的包雅英背起來,但被葛大川給攔住了:“來不及了。”
說著葛大川掰開包雅英的嘴巴,然後把手指伸進去摳了起來。
魏光宗看包雅英臉色越發難看,就想上前阻止:“你這是做什麼?還有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葛大川看了他一眼:“我是海軍部隊軍人,我在給這位女同志進行催吐,不想被吐一身的話,你最好站遠一點。”
可惜他這話還是晚了一步。
只聽“嘔”的一聲,包雅英嘔吐出來,隨即噴射了魏光宗一臉一身。
魏光宗:“……”
葛大川看包雅英吐出來,鬆了一口氣,然後對魏家兩兄弟道:“我現在要把人送去醫院,你們兩人,一個留在這裡看著人,一個趕緊下山去報案。”
說完他背起包雅英就大步下山了。
魏光宗和魏光耀兩兄弟商量以後,決定由魏光耀來看著何副主任,而魏光宗下山去報案。
白榆原本想早上帶念念去醫院做檢查,但擔心包雅英那邊出事,於是把檢查推到了下午再去。
她想過何副主任一大早約包雅英去山崖是不壞好心,只是她沒想到他這麼狠,居然想殺妻!
被帶到公安局後,白榆不再瞞著,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這會兒,何家二房。
凌湘君從早上起來後右眼就一直跳個不停,做早飯還打破了飯碗,她總覺得這意頭不太好。
看妻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何敬文體貼道:“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吃完飯我陪你去醫院看看醫生。”
凌湘君“呸”了他一聲,沉著臉道:“閉上你的烏鴉嘴!我身體好得好,你以為個個像你一樣是個病秧子啊?”
何敬文聽到這話,心裡頓時彷彿被插了一刀般,但臉上還是擠出了笑容:“沒事就好,我也盼著你身體好好的,不要像我一樣。”
他從小就是個藥罐子,走幾步路就能氣喘得不行,要不是父母疼愛他,一直堅持給他治療,他早就沒命了,他原本也沒想結婚,主要是不想耽誤人家姑娘,可凌湘君卻對他一見鍾情,並不顧父母的反對堅持要嫁給他。
十八歲的凌湘君水靈得好像一朵清晨盛開的花骨朵,面容姣好,身材火辣,他雖然是個病秧子,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著這麼個大美人的傾心,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於是兩人很快就結婚了。
他原以為自己這樣的身子是很難有後代,不想凌湘君進門一個月就懷上了兒子何天耀,妻子給了他一個完整的家,所以這些年來,哪怕她對自己的態度一天不如一天,脾氣一天壞過一天,但他都忍了。
凌湘君聽到丈夫這話,非但沒覺得感動,反而一臉的鄙視。
沒用的病秧子!
如果何敬遠那邊得手的話,過半年後,她這邊也準備動手,讓這病秧子也下地獄去,到時候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能阻止她和何敬遠在一起了。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外頭吵鬧不堪。
她眉頭蹙了起來:“這破地方天天吵鬧個不停,我真是煩死住在這裡了。”
話音落地,她家門口光線突然一暗,她抬頭看去,只見兩個人高馬大的公安赫然出現在門口。
“你就是凌湘君吧,有個殺人案要你跟我們回去做調查。”
凌湘君臉色一白,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完蛋了。
她完蛋了!
何敬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護著妻子:“公安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妻子她今天一直在家裡沒有出過門,而且她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麼會跟殺人案扯上關係?”
其中一個公安同志道:“你妻子凌湘君涉及和何敬遠兩人合謀謀殺包雅英,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何敬遠更是當場被抓捕起來,他已經認罪了,我勸你們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何敬文眼睛瞪大,扭頭看向妻子,一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