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綽綽有餘,不過小榆兒還是不要去當廚師,太辛苦了。”
天天吃油煙不說,最主要國營飯店的鍋是大鍋,天天顛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老了手腕肯定會痛得受不了。
白榆笑道:“我聽奶奶的,我就在家裡偶爾做點給自家人吃就好。”
白飛禮還想問白榆在報社的事情,卻被白老太打發去和江霖一起洗碗筷和搞衛生。
白榆上二樓把連環畫拿下來,白老太看得熱淚盈眶。
“小榆兒,這是你畫的?”
白榆點頭:“是我畫的,不過報社的伍師傅給了我不少好建議和指點,要不然我可畫不出這麼好的作品來。”
白老太:“喝水不忘挖井人,回頭你可要好好感謝人家。”
“我會的。”白榆點頭,隨即又問道,“奶奶你打算在這裡住多久,要不乾脆在這邊過年吧?”
聽到這話,乖乖坐在一旁的念念瞪大了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太奶奶。
白榆注意到她的小表情,笑著逗她:“念念是不是也想在這邊過年?”
念念看看太奶奶,又看看姑姑,抿著小唇兒,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白榆覺得念念很乖巧可愛,但就是話太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經歷有關,總覺得少了份這個年紀該有的活潑。
白老太:“過年肯定是不行的,你小叔明年位置要挪一挪了,到時候肯定走不開,江霖這邊也未必有時間,所以我就住幾天,然後和你小叔一起回去。”
如果只是坐火車還好,可這一路過去又要坐輪船,又要坐公交車,回頭還要去擠火車,她一個老婆子帶著個三四歲的娃兒,實在是有心無力,而且火車上什麼人都有,她擔心自己沒看住,萬一把念念給丟了,那她可就對不起二孫子了。
白榆也明白這個道理,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念念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眼裡的光彷彿煙花般消失了,嘴角慢慢耷拉下來。
只是屋裡的人都沒有發現。
因為房間不夠住,也因為白榆很想跟奶奶一起睡,於是當天晚上江霖和白飛禮兩人住一樓的客房,白榆和奶奶,以及念念祖孫三代住在二樓。
好在祖孫三代都不是胖人,睡在一米八的木床上這才沒有覺得擠。
白老太睡在中間,像哄孩子一樣拍了拍白榆的手:“看到你過得這麼好,奶奶就放心了。”
雖然白榆每次寫信都說自己過得很好,但瓊州島太偏了,氣候跟京城又那麼不一樣,而且那時候離開京城時白榆還發病了,白老太不親自己過來看一眼,實在沒辦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