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治標不治本,說不定哪天她的病情會再次爆發。
江霖想到鄭醫生說的那些話,要治病就得去香江,只是國內這情況,他們壓根去不了。
想到這,他的眉頭也漸漸蹙成了“川”字。
白榆從廚房視窗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出來。
聽說過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三個男人湊一起,怎麼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她覺得很好玩,趕緊跑回房拿起相機,對著三人“擦咔”一聲。
江霖聽到相機拍照的聲音,這才發現自己被拍了,放下小鋤頭走過來:“為什麼拍我們?”
白榆:“你在想什麼,想得眉頭都蹙得老高,還有謝同志和葛同志兩人也一樣,眉頭都蹙著,我覺得你們三人這模樣有點搞笑,所以就拍下來了。”
江霖沒讓她刪掉:“我剛才在想部隊的事情。”
白榆收斂了笑容:“很棘手嗎?”
落日的紅霞照在她臉上,把她的頭髮和睫毛都染成了碎金色,她清澈的眼眸倒映著他的身影。
江霖輕輕搖了搖頭:“辦法總比困難多,所以就算再棘手也會有辦法解決。”
“這話說得沒錯,辦法總比困難多,總有辦法解決的。”白榆以為他真的在煩心部隊的事情,但部隊的事情她幫不了忙,於是轉話題道,“對了,秦心卉那邊有訊息嗎?”
江霖:“嗯,我原本打算晚上了再跟你說,陳隊長那邊打了電話過來,說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秦心卉跟秦彥成以及秦正茵兩人的死有關,因此沒辦法定她的罪,不過在秦彥成這樁命案上,她犯了知情不報以及包庇罪,因此那邊決定在這兩天把她送去農場勞改。”
那個叫梁俊的男人起初不願意說出秦彥成的屍體在哪裡,後來熬不住終於說,但拋屍的地方是個水深又渾濁的水池,壓根沒辦法把屍體給打撈上來。
且梁俊承認是他做了硫酸給秦正茵,又是他幫秦正茵去拋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是秦正茵殺了秦彥成,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他們懷疑秦心卉,也無濟於事。
白榆聽到這個結果,愣了下,隨後又嘆了一聲:“這個結果我其實早就料到了,關去農場也好,至少她以後沒辦法再出來蹦躂。”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總覺得兩樁命案都跟秦心卉離不了關係。
她媽是個自私的人,但她對秦家的人很好,這些年來,她給秦彥成這個親弟弟送吃的送喝又送錢,還出錢讓人去照顧他,她不覺得她會因為一點小事就錯手殺了秦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