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弟出生後,家裡人很快就發現大哥裘瀟影不對勁,不僅天生六腳趾,而且還是個傻子,他父親是個極愛面子的男人,受不了以後會被人嘲笑自己生了個傻子,於是做了個決定,讓他大哥“夭折”,然後丟到地下室去。
他們兩兄弟是在父親變態的薰陶里長大的,他們的母親懦弱無能,在他父親的威逼下,還會配合他父親把一些年輕的姑娘騙回家來。
至於為何沒有碰徐映之,是因為他想等風波過後,抓了白榆,然後和他大哥兩人一人享用一個。
當然說出這些話後,裘瀟行自然受到了公安同志的“呵護”。
在裘家的地下室裡,除了挖出人骨,還有一些女性的不雅照片,其中就有徐映之的。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徐映之會受他威脅的原因。
因為這次案件十分惡劣,上面擔心引起社會恐慌和震盪,於是在調查清楚之後,並不對外公佈,並儘快執行對裘瀟行和裘瀟影兩兄弟的槍|決。
裘瀟行在被槍|決前一天,對危漢毅提出了一個要求:“我想見白同志。”
危漢毅笑了:“你想吃屁!我勸你還是閉上嘴巴,省得死到臨頭還被人打!”
白榆並不知道這事,因為在前一天,她就和江霖,她大哥,以及映之姐坐上了回京城的火車。
她大哥和映之姐兩人決定回京城,以後不再踏進廣城這個傷心地。
映之姐的狀態依舊不算好,但還好有她大哥一直陪著她。
相信兩人一定會度過這一關。
三天後,四人抵達京城。
江霖和白嘉揚兩個男人提著行李,白榆牽著映之姐的手一行人隨著人流出了火車站。
白榆原想著搭電車回去快點,還是去坐公交車,誰知剛走出火車站,就看到路邊停了一輛紅旗轎車,惹得周圍人頻頻行注目禮。
白榆覺得那輛轎車有點眼熟,不等她開口,就見車窗搖了下來,王叔坐在駕駛座上朝他們招手。
她仰頭看向江霖:“這是……?”
江霖:“上車前我就給爺爺打了電話,讓他安排王叔過來接我們,我們先回去拿戶口,然後去領證。”
白榆傻眼了:“要……這麼急嗎?”
這才剛回京城,等過兩天大家都休息好了再去也不遲啊。
白嘉揚和徐映之兩人也被江霖的“猴急”給震驚了。
白嘉揚:“榆榆說得對,沒必要這麼匆忙,更何況你們要結婚的事情我爸還不知情,是不是應該跟他說一聲比較好。”
還有彩禮這些。
之前因為映之的事,他都沒心思去想這些,現在仔細一想,覺得實在太便宜江霖這傢伙了。
江霖:“以免夜長夢多,今天領證是最好的,咱爸那邊我以後會向他解釋。”
咱爸……
白嘉揚聽到這個稱呼,嘴角抽搐了兩下:“那也不能這麼草率,還有彩禮……”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霖給打斷了:“三轉一響,外加一萬零一元彩禮。”
一萬零一,萬里挑一。
白榆心一凜,臉莫名發熱。
但白嘉揚和徐映之兩人聽到這個數字,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白嘉揚不置信地再次問道:“你說多少彩禮?”
江霖:“一萬零一,我目前只有這麼多,但我名下還有房產,婚後我會將我房子轉到榆榆名下。”
白嘉揚和徐映之兩人倒抽一口涼氣。
一!萬!元!!!
這年頭全國都沒有幾個萬元戶。
江霖年紀輕輕有這麼多存款就算了,居然還全部拿出來當彩禮。
白嘉揚心裡說不出是安慰還是心酸。
他只能拿出一千零一的彩禮,跟江霖比起來,簡直太寒酸了!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白嘉揚心虛得都不敢去看徐映之的眼睛。
徐映之倒是沒羨慕這些,其實這些日子來,她一直在糾結。
她是在去年的時候被裘瀟行迷暈佔了便宜,並拍了不雅照片,之後裘瀟行就拿那些照片來威脅她。
她知道最理智的做法是去報案,但報案之後她的名聲,以及家人的名聲都會被影響。
她擔心周圍的人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更擔心白嘉揚會嫌棄她,所以一直沒有勇氣去揭發裘瀟行,導致最終發生那樣的悲劇。
雖然白嘉揚口口聲聲說不在意那些事情,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