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榆覺得她媽真是瘋了,有種窮途末路瘋狗亂咬人的感覺。
江霖轉過身來,眼底噙著一抹嘲諷:“我娶榆榆,是因為她是榆榆,而不是因為你這個母親,所以別說你只是出軌,就算你殺人放火,我依然會娶她。”
說完,他不再看秦正茵,拉著白榆揚長而去。
“…………”
秦正茵愣愣看著兩人的背影,只覺昨晚那股恐慌再次席捲而來。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白飛鵬冰冷的聲音:“戶口我已經拿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離婚!”
秦正茵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完了!
這次她真的完了!
原本她想利用江霖來達到制裁白飛鵬的目的,只是她沒想到江霖就是個奇葩,居然一點也不在意名聲。
她最後一點籌碼也沒了……
白榆和江霖從大院出來,本來準備直接去羅家,卻在半路看到江凱鬼鬼祟祟的模樣。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跟了上去。
江凱很謹慎,一路變換了不少路線,兜兜轉轉,最終來到了一間破敗的寺廟。
他約了秦心卉在這裡見面。
只是他一進去,就被人從後面一棍給打暈了。
緊接著拿著棍棒的秦心卉從裡頭走出來,只見她丟掉手裡的棍棒,而後把江凱拖著進了寺廟。
白榆瞪大眼睛,回頭看向江霖,只是兩人靠得太近,她一扭頭,嘴唇就擦過他的喉結。
江霖垂下眼簾看她,聲音暗啞道:“你忍一忍,現在是白天。”
“……”
白榆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這是當她色中惡鬼了?
白榆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呢,我就是想問你秦心卉這是想做什麼。”
江霖看著她紅豔豔的小臉,喉結滾了下,一字一頓道:“生米煮成熟飯。”
叫花雞
白榆瞪大眼睛。
秦心卉居然這麼猛?
上輩子沒發生這事, 上輩子江凱和秦心卉兩人算是“情投意合”搞到一起的。
可這輩子秦心卉私生女的身份被曝光了,工作沒了,她最大的靠山秦正茵又要被離婚, 應該就是這些導致她狗急跳牆, 想出這麼個昏招來。
不過一想到江凱被個女人霸王硬上弓,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很想笑。
但眼前還有個江凱的親哥在, 白榆憋住了, 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要去救人嗎?”
江霖目光幽幽看著她:“你想救江凱?”
白榆立即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想, 江凱他怎麼樣與我何關?”
倒是這人有點奇怪, 江凱不是他親弟嘛, 難道他不想進去救他?
聽到這話, 江霖沉著的臉色才陰轉晴:“那就不救了。”
白榆怔住:真不救?
這樣一來, 秦心卉豈不是也要嫁到江家來?
江霖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江凱會來這裡,不是他約的秦心卉, 就是秦心卉約的他,秦心卉是什麼樣的人, 他應該心裡有數。”
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
他就算不知道秦心卉是私生女, 可這些年來, 秦心卉住白家吃白家的, 不見她感恩反而處處針對白榆,且秦心卉對她名義上的父親一直不管不顧,就應該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
可他還是選擇跟秦心卉這樣的人搞到一起, 那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後果,他都應該自己承受著。
更何況,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總覺得江凱來和秦心卉碰面, 沒表面那麼簡單。
白榆想了想道:“是這個道理。”
在壞和沒道德這方面,這兩人也算是半斤八兩,這兩人湊到一起,誰坑誰還說不定呢。
更何況他們鎖死在一起,也好過去禍害別人,就是這兩條毒蛇同時出現在江家,只怕以後麻煩事不會少。
耳邊有風吹過。
吹來若有似無的肥皂味,還有淺淡的薄荷氣息,有點好聞。
白榆嗅了嗅鼻子:“江霖哥,你有沒有聞到薄荷的味道?”
江霖:“沒有。”
白榆嗅了下,還是覺得有薄荷的味道,她朝周圍掃了一眼,並沒發現薄荷的植物,只是越挨近江霖,薄荷的味道就越濃。
她在他身上像只小狗崽一樣嗅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