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那句天仙只不過是開玩笑,沒想到江霖還真找了個天仙當物件。
照片上的人五官立體,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明媚嬌豔,一雙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看得人移不開眼睛,雖然只是個半身的人頭像,只是可以現象這樣漂亮的姑娘,估計身材也是一頂一的好。
“好小子!你這物件是上天庭找的嗎?這麼好看,真是羨慕死人了!
好在他已經娶老婆了,老婆雖然不算大美人,但賢惠又顧家,跟他又情投意合,所以他也只是羨慕了一下。
江霖把照片拿回來,妥善放回上衣口袋裡:“我這次過來,是有點事情要麻煩你。”
說著他把帶過來的畫像遞過去,“我想找個人,今天中午在百貨商場那一片出現過。”
危漢毅把畫像接過來,又雙叒叕被震驚:“這人物畫像誰畫的?這也畫得太立體了,我們公安局刑偵組正好缺個畫罪犯肖像的人才,你把人領過來,待遇好說!”
江霖搖了搖頭。
危漢毅是個急性子,不等江霖解釋就道:“你別搖頭啊,對方要是在其他部門不方便過來,我們也能去爭取,只要他願意過來,我們一定給最好的待遇和補貼,要是沒媳婦,我們部門打包票給找個好媳婦!”
江霖看了他一眼:“她沒媳婦,不過她已經有我這個物件了。”
危漢毅:“…………”
沒有最震驚,只有更震驚。
見到江霖這短短不到十分鐘內,危漢毅的心臟一直處於高負荷運轉狀態,他擔心再這麼“震驚”下去,他的心臟遲早要出問題。
“沒想到這麼惟妙惟肖的人物畫像居然是個女同志畫的。”
危漢毅看著畫像感嘆到,他倒不是看不起女同志,只是這年代學校都關門了,很多人就是有天賦,也沒有學習和施展的地方。
所以他才會求才若渴,刑偵部分要是有這麼個人才在,很多懸案或許就能破也說不定。
只可惜這人是江霖的物件,要換成其他身份,他還能努力一下,說不定能說服對方過來,但對上江霖,他覺得半點勝算都沒有。
江霖沒作聲。
其實在剛看到畫像時,他也覺得很震驚,因為他從沒聽過她會畫人物肖像。
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總覺得她有事情瞞著自己。
不過他不會追問,更不會逼問她,若是有天她想說了,他會做個最合格的聆聽者,如果她不想說,那就不說好了。
危漢毅在震驚過後,點頭答應了會幫忙尋找:“這事情包在我身上,今晚你就帶著你物件去我家吃飯吧。”
江霖婉拒了:“下次有機會再去。”
危漢毅知道他說一不二的性子,見狀也沒勉強。
江霖把招待所地址和電話留給對方,讓他一有訊息立即通知自己,之後便回招待所了。
江霖走過來時,白榆正好在街邊看小孩子玩丟沙包的遊戲。
江霖一眼就看到她了。
她蹲在一棵百年大榕樹下,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打下來,落在她身上,地上是斑駁的光影,而她身上卻如同蒙了一層絢麗的虹影,把她的小臉照得越發白皙嬌豔。
真的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招待所的服務員雙眼看呆了:“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人。”
招待所負責打掃的大嬸:“你才二十來歲沒見過不稀奇,可我都五十多歲了都沒見過這麼俊的姑娘。”
服務員:“她物件也長得好看,以前戲臺總說金童玉女,看到他們倆站在一起我終於明白什麼叫金童玉女,真是太登對了。”
真不敢想象他們以後的孩子會有多好看,不過她物件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嚴肅了一點。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服務員扭頭看去,喉嚨頓時好像被人掐住般,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連忙閉嘴低下頭去裝作幹活,再也不敢出聲。
白榆感覺有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抬起頭,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江霖。
他如同鶴立雞群一般,寬肩窄腰大長腿,就是想不注意到都難。
白榆連忙站起來,誰知蹲太久了,腳麻了,整個人不穩踉蹌了下。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江霖給握住了:“站穩了。”
白榆心重重一跳,抽回自己的手,裝作淡定問道:“事情怎麼樣?他們有辦法找到人嗎?”
江霖掃過她紅粉的耳朵,點頭:“應該沒問題,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