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割以及人脈這些,總之單讓一房的人出現有風險,還是不同房出一人比較好。
江啟邦:“我覺得二哥這話說得有道理。”
其他兩房也很快表示贊同江啟耀的說法。
江啟嚴也覺得剛才自己的提議有漏洞,正要開口,就見江霖站了出來道:“我也提個小意見,我提議江又涵和她丈夫兩人不用算入輪流隊伍。”
這話一出,江又涵氣得跟蚱蜢一樣,蹦起來罵道:“三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們會對爺爺不利嗎?”
梁天宇臉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三哥,你這是故意在針對我們倆夫妻。”
婁秀英一臉受傷的樣子:“江霖,你不認我這個後媽不要緊,但你已經把你爸的心給傷透了,你現在還想把你妹妹的心也給傷透嗎?沒錯,你是過繼出去了,但你們的身上始終留著同樣的血,這一點你擁有都無法否認!”
江啟邦也氣得不行,覺得江霖這是把他和三房的臉面踩在腳下摩擦:“你個孽子,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
江霖冷冷看著他:“你真要我說嗎?”
江啟邦對上他的眼睛,心中一懍,有那麼一瞬間他想退縮,可事到如今,如果他退縮的話,他作為父親的尊嚴將掃地,想到這,他恨聲道:“那你說,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江霖嘴角微扯,似笑非笑道:“是你要我說的,當年我母親懷江凱時,身體一直很好,卻在生產時突然大出血,你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江啟邦臉色一白,支吾道:“自古以來,女人生孩子猶如過鬼門關,出現大出血……這事誰也沒想到會發生。”
江霖臉色更冷了三分:“是嗎?那你收下婁秀英的手帕時沒想過嗎?你和婁秀英兩人互通書信卿卿我我的時候也沒想過嗎?”
江啟邦眼睛猛然瞪大,眼眶鼓得彷彿下一刻眼珠子就要蹦出來:“你……胡說什麼?!”
婁秀英的臉色也時白時紅,比染色盤還要精彩。
在場其他人都倒抽一口氣。
他們以為江啟邦和婁秀英兩人是在江霖母親去世後經人介紹才認識的,敢情這兩人一早就認識了,不僅認識,還暗度陳倉?
而且聽江霖這意思,他母親的死跟這事有關?
那就怪不得江霖從小到大跟江啟邦不親,換成是誰都沒辦法裝作若無其事!
江霖:“這麼說你是不想承認了?看來我只好把你們當初寫的信拿出來公佈於眾!”
“……”
江啟邦往後退了兩步,腿一軟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