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獎勵。今天,同學們託我老田把這錢送來。
幽默的反擊
那一次,我出差到一個小鎮,見著了高中同學李鋼。李鋼對我的到來十分熱情,馬上打電話通知在這個鎮上的全部同學。於是,在中學教初中政治的盧益頭老師,也來了。
李鋼對他介紹道:你認識他麼?我們那個高中校出了不少博士教授,但是他卻是學校幾十年出過的惟一的作家帥作家。
帥士象幽默作品集(82)
他道:我不認得他是帥作家,我只認得他是帥瓜娃。
李鋼聽了,驚得合不擾嘴。因為“瓜娃”是這裡的地方土語,相當於北方重量級髒詞“傻批”那個意思,盧益頭對我說這個詞,毒!我連忙對李鋼笑道:我和他認識,而且非常熟。二十多年前,他是四班的留級尖子生,經常到我們二班來輔導女同學呢。
大家一笑了之。
但是,在我的心裡,任我多麼有修養,我也感覺像是吃了一口馬屎進去。
半年後,我組織了一場同學會,因為一名留美的女博士回來了,想見見高中的同學們。我既然是作家,大家當然要我出頭組織了。
同學會上,主持人一一介紹著早已經面目全非的同學,過去大家瘦得像猴,現在像一群肥豬坐成一圈。當介紹到我的時候,主持人道:這位就是我們那一級乃至我們整個高中母校的驕傲,海內外有名的帥作家……
坐在對面的盧益頭大聲搶過了話頭,道:不要叫他帥作家,叫他帥瓜娃!
全場的人聽了,都吃了一驚,齊看著他,而他一個人卻在那裡開心地大笑。
我腦子裡閃電般轉了幾十個圈。我想,此時,有修養的中國男人,多是沉默、生氣。但是有力量的男人則應該是反擊、教訓。於是我對他笑道:盧益頭老師,你不應該在這裡開同學會了,而是應該馬上去燒一鍋開水。
他道:燒開水乾什麼?
我道:盧老師,每個人的嘴裡,其實都是有個廣播電臺的。我相信這裡除你之外的所有同學,嘴中的電臺,都是由漂亮的美蔣女特務佔領著,播出的聲音甜美而又驕滴滴的。但是盧老師你知道你嘴中的電臺,被什麼佔領著嗎?
他笑著道:不知道。
我道:絕對是一頭爛嘴大黑豬!
大家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我道:我所以叫你去燒一鍋開水,就是希望你把它殺了,再把毛燙乾淨!
拚命老人
我時時去買幾注福利彩票―雙色球。我想若萬一中了500萬,數十年窮困潦倒的日子就煙消雲散,我安頓好妻兒,去北京讀幾個大學作家班,專門研究我的幽默創作了。
買了千把元,中了幾個5元,別說500萬元不是那麼好中的,200元都難中。我算了算,全國雙色球每天賣1億多,中三等獎3000元的才幾百個,中二等獎的幾個或者幾十個,中一等獎500萬的很少時是幾個十幾個,更多的時候是0個。我想,我一副傻相,幸運的金錘不可能一下打得我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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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買彩票,見工作人員小錢一直在給一個大爺打彩票,沒空賣我的。我問她:這位大爺買了多少注?
她道:朱大爺買了1000注,藍號全是2。
我一聽,差點驚倒在地。我們長期買4元6元的,從沒見過一次買2000元的,而且藍號還只打一個號,感覺這是個富人。但一看他,頭髮花白零亂,一身衣服又髒又差,下面還穿著一雙解放膠鞋。這隻能是個農民。
等朱大爺走後,我按按撲撲的心跳問小錢道:這位大爺,是做什麼的?敢一次買1000注?
她道:十幾裡外一個村上的。他天天騎車去三十里外的一個廠裡打工,每月工資600元。
我道:明白了,不是他買的,他是在幫別人洗錢。
她道:肯定是他自己買的。他算自己必中500萬元,所以經常一兩千一兩千的買。你想,萬一中了,就解放了,再不打工了。
我道:那他中過沒有?
她道:怎麼沒中?他第一次來花40元就中了3200元。以後每次來都只殺一個藍號。你想,中一個藍號5元,今天1000注中了,就是5000元,萬一當中還有一、二等獎呢?這一兩個月裡,他已經中了一萬多元。
我睜大眼道:中國之大,能人異士真多!這太不可思議了!
她道:聽說他是他們那一帶有名的風水先生,對《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