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說破了嘴皮。也虧了我這三寸不爛之舌,終於從十萬磨到了五萬,真的是再也不能少了。”秋子強撐起一個笑容,附和道:“那是那是。”賀思富搶著買了單。臨走時,他又關切地問秋子,錢有沒有問題,需不需要他想想辦法等等。秋子只是一味地搖頭。
“湖南老鄉”是一家店面不足50平方的小飯店,裝修很簡陋,。正是中午用餐的高峰,十幾張桌子已被佔去七八成,依牆有一條窄窄的樓道,扶梯而上可直入本店唯一的一間包廂。門是開著的,如同一張洞開的嘴,腳下的紅地毯就是從那裡吐出來的一條油乎乎、滑膩膩的舌頭。
秋子和賀思富面對面地坐在包廂裡。
秋子拿到錢後便立即給賀思富打電話,此刻,五萬元用報紙包得仔仔細細的放在賀思富面前。賀思富要了一瓶湘泉酒,滿滿斟了兩杯,秋子也不等勸,舉杯喝了個底朝天。“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對你說些什麼,拜託了!”又自顧自地喝了一杯。賀思富也舉起了杯,說:“秋妹啊!你給大哥三天時間,從明天開始,三天後,你去看守所門口等人,高山不出來你絕對不要走,你們來個不見不散。”說完,一仰脖,一亮底,酒自然是喝得咂然有聲,話更是說得擲地有聲。
二人不知不覺已喝了兩瓶湘泉。第三瓶時,賀思富只是舉著空杯裝裝樣子,他一邊不停地給秋子倒酒,一邊問清楚了秋子的住址。
賀思富架著秋子回到住所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多鐘,屋裡靜悄悄的,進得門來,秋子的意識原本還有一兩分清醒,她嘟噥著請賀思富坐,自己則跌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