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最怕長褥瘡,得每天給他擦洗身子,這種事,男保姆也好,女保姆也好,做不好的,只能是老婆做。”
晚上,姬水打來一盆熱水,她一遍一遍地給高山洗臉洗手,洗到第五遍的時候,高山笑了,說:“水兒啊水兒,你是不是還在擔心老周在我身上留下了什麼病毒,你這樣一遍一遍地洗,我的皮都快洗掉了。”姬水這才住了手,將水盆端了出去。一會,又端來一盆,高山說:“你該不會是端來一盆84消毒水吧?”姬水擰了一把毛巾,說:“我給你擦擦身子。”便將蓋在他身上的毯子掀了起來。擦完上身,高山接過她手中的毛巾,說:“其他部位我自己來吧。”其他部位為一條短褲所覆蓋,褲腰太肥,在腰間鬆鬆地繫了一個結,那結原本是活的,高山七扯八扯,活結變成了死結。姬水看著著急,說:“我來幫你。”她幫他解開結,又幫著把短褲褪了下來。她以為他裡面會穿一條底褲,卻是什麼也沒有,姬水愣住了。
“你明天再去一趟保姆市場吧!管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領一個回來就行。”高山看著正在忙進忙出的姬水說道。
“唉!”姬水嘆了一口氣。“我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