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忽聽隔房有一老翁自言自語道:“又是一首。’士子忖道:”原來隔房竟是詩翁,可惜夜深不便前去請教。據他所說又是一首,可見業已做過幾首了。‘正在思忖,只聽老翁道:“又是一首。’士子道:”轉眼間就是兩首,如此詩才,可謂水到渠成,手無難題了。‘到了次日,急忙整衣前去相會,略道數語,即問老翁道:“聞得老丈詩學有七步之才,想來素日篇什必多,特來求教。’老翁詫異道:”老漢從不知詩,不知此話從何而起?‘士子笑道:“老丈何必吝教?昨晚隔房,明明聽見老丈頃刻就是兩首,何必編我?’老翁道:”原來尊駕會意錯了。昨晚老漢偶爾破腹,睡夢中忽然遺下糞來,因未備得草紙,只得以手揩之。所謂一手一手者,並非一首詩,乃是一手屎。‘“眾人聽了,不覺大笑。題花道:”凡做詩如果詞句典雅,自然當得起個’詩‘字;若信口亂言,就是老翁所說那句話了。“
紅萸掣了地名雙聲道:東都《東醴陵集》帳飲東郊,送客金谷。
本題雙聲,敬亭亭姐姐一杯。“春輝道:”姐姐怎麼忽然鬧出江文通《別賦》?恰恰又飛到亭亭姐姐面前,豈不令人觸動離別之感‘黯然銷魂’麼?若要想起諸位姐姐行期,連日之聚,真是江文通說的‘惟樽酒兮敘悲’了。少刻必須紫芝妹妹把將來別後大家怎樣音信常通喝個小曲,略將離愁解解才好哩。“
亭亭掣了列女雙聲道:“嫫母《老子》有名萬物之母。
‘萬物’雙聲,敬豔春姐姐一杯。“玉芝道:”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