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but,被一向宗經營百年的加賀諸城呢?當然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津幡城作為既要遏制能登,又要抵擋越中的加賀東北線第一主城,自然是被一向宗屢次翻新。整體建築並非日本城池主流的木質結構,而是完全的石頭城牆。
這一點,和北條家的小田原有的一拼。
李維正好拿來做實驗。
說實話,津幡城的守將宏賴貞清倒還真不傻,作為本願寺龐大僧官制度中的一員,他可以歸結為本願寺的部將一級人物,四十出頭的他已經嚴重禿頂,本來是帶髮修行的他,只要狠了狠心,將所有頭髮全都剃掉。
這次他同樣狠了狠心,將津幡城四周所有的城砦裡面的守軍全都扯了出來——上杉家野戰天下第一,這一點沒有人想要去實驗——武田信玄和北條氏康都試驗過,可惜他們全都失敗了。
所以,他打算靠著城裡的糧食,把那些城外的佈置計程車兵全都弄進津幡城裡堅守!等待援軍的到來,拖死這支由鬼明國帶領的上杉軍。
但是,他的清夢很明顯已經做到頭了——時代的腳步將他踩在腳下,還狠狠地攆了幾下。
他在第一輪的炮擊之中,就光榮了。
城內的守軍在經過緊急動員之後增加到了三千人,這些人中間大部分是本地的信徒眾!禦敵無方擾民有術的那種。加賀山裡面的人那兒見過這玩意?幾聲通天徹底的巨響之後,正面城牆就坍塌了。
僧人們全都嚇毛了,不知所措的看著身邊的同僚。其中有幾個還特別倒黴——半截身子的宏賴貞清正好從被炸到的半空中,掉在了他們的面前。
僧兵甲:“喂,你認識這是誰麼?”
僧兵乙:“不認識……”
僧兵甲:“參見大人。”
衝著半截身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宏賴貞清鞠了一躬。
僧兵乙:“我@#¥#@¥#@,大人陣亡了!宏賴貞清大人陣亡了!”
一瞬間,一整面的城牆上就跟炸了鍋似的,當時的狀況就如同把母豬趕到了發情的公豬圈裡面,又把發情的母雞和公雞一起扔到了豬圈裡。
要多熱鬧有多熱鬧,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幾乎是與此同時,作為副將的門徒眾管領,同樣是僧官的若林長門守大吼一聲:“從現在開始!由我來繼續主持戰鬥!大家都不要慌!”
一個人的聲音是有限的,下面的人都變成了豬和雞,哪兒還有心情來管他?
“所有人都鎮定!鎮定!”
這個時候無所謂你是誰了,能拋下城牆就是本事!看著事情已經不能逆轉。站在城牆上本來還想指揮戰鬥的若林長門守只得長嘆一聲,領著自己的光濟寺信徒,一轉身走下了臺階。
可就在這時候,又是連續不斷的五發炮彈,其中有兩發還準確無誤的擊中了他想要退守的地方——天守閣。
——
當年大阪兩次攻略,德川家康欺負人家孤兒寡母,拿著自己的人不當人,發動二十萬人去打五萬人。這樣也就算了,最後他還動用了大炮,對大阪城天守閣進行了轟擊。
李維深受啟發,打城池先打哪兒?不是城牆,而是天守閣!
技能摧毀敵軍的抵抗意識,又能消滅地方大佬,這件事情和樂而不聞呢?
“如果有這個的話!那飛彈還不是輕而易舉?”齋藤朝信若有所思的看著李維的那八門寶貝大炮:“你給我送來的那門火炮,我直接給派到越中前線去了——現在好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不會是為了用這玩意,來敲開小田原稱的大門吧?”
“bingo,你說對了。”李維打了一個指響:“我哪兒還有不少這樣的東西,就是使用過程之中隨時可能炸膛就是了——所以我從來都不敢用,不過呢,要解決小田原城,你還是把我給算了吧,這次說句實在的,我還真不想這麼殘忍……”
“報!”就在李維坐在中軍大帳裡看著外面打得那麼激烈,開炮那叫一個準。這個時候,一名傳令兵突然闖了進來,跪在地上說道。
“哦?什麼事情?”
“津幡城守將若林長門守,前來有事要見主公。”
“哦,我知道了,讓他進來吧。”李維揮了揮手說道,但隨即感覺到了哪兒不對勁。
“津幡城的守將,不是宏賴貞清麼?什麼時候換屆選舉了?”
“屬下不知,不過據說是因為很多原因——其中一個,宏賴貞清死了,第二個,這是一個無不良嗜好的好人,所以可能在這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