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到位,這個張教授的秘密很多,總讓人看不穿。
出了門口,對面是一間和我們這裡一樣的石室,左右兩邊都是通道,所以我們已經分不清,哪邊是來時的路,因為這個山洞的是呈“豐”字形的,左右兩邊都有石室,前後都不見底。
張教授考慮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道:“我們都別發出聲音,這樣容易暴露自己,先在這裡聽聽動靜,再做方向判斷。”
我和標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這種不知道去路的情況下,耐心等待也是一件不錯的主意,只要哪一邊有了響動,我們也就能及時的判斷出自己的方位。
沒等多久,“轟隆隆”一聲炸響從我們左邊方向傳來,接著就聽到子彈狂飛的聲音,我心裡大喜,看來,我們左邊的方向就是出口沒錯了,但是我們手中沒有任何武器,貿然過去,肯定要吃大虧,說不定就會全軍覆沒。
張教授讓我們走的儘量慢一點,如果發現什麼情況,就及時往後撤,他會先幫我們扛一陣子,我和標子都沒有發表意見,看得出來,張教授已經準備好隨時犧牲的jing神。
我們儘量把動靜弄到最小,開始一步挨一步的朝著前方接近,此時槍聲已經停止,但是後面是強烈的轟炸聲,我們頭頂不時有山岩掉落下來,這個山洞隨時有坍塌的危險。
走過一段距離之後,連轟炸聲也停止了下來,除了石頭掉下來的聲響之外,整個山洞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而每一塊山岩掉落在地,都會讓我們的心裡緊緊的敲擊一下,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些響聲,是不是水猴子刻意弄出來的,我們只能保持最高jing惕。
這個時候,張教授打了個手勢,要我們停了下來,他轉過身來,小聲的對我們說道:“不對勁,為什麼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難道下來救援的人全軍覆滅了?”
“很有這個可能。”但這只是猜測,我又道:“反過來說,會不會是水猴子全軍覆滅了?”
張教授沒有回話,而是在思索著什麼,但一時間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才又道:“我們先等等吧!我看這事情不簡單,因為不管哪一方勝利,總該會弄出動靜來才對。”
我想了想,覺得他這話很有道理,就叫標子暫先把老蔡放下,趁著這個機會都休息一會兒,恢復恢復體力。
為了保險起見,張教授讓我們把頭燈全部熄掉,一來是為了節省電力,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到底還要在這個山洞裡面呆上多久,而頭燈是我們的唯一照明工具,失去了它,我們將寸步難行。
二來,在這漆黑的山洞裡,光亮最容易暴露自己,哪怕是一丁點的火星子,也會給對方在老遠發現,這樣對我們很不利。
可誰知道我們剛把頭燈熄滅,老蔡竟然迷迷糊糊的說起胡話來,在這麼寂靜的山洞裡,他的聲音,無疑是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把我們的行蹤給暴露,標子見此,趕緊伸手捂住了老蔡的嘴巴。
這黑燈瞎火的,標子可能連老蔡的鼻子也給一起捂上了,只聽老蔡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應該是呼吸不暢所引起的,之後又折騰了一番,居然就醒了過來,標子趕緊對他“噓”了一聲,讓他不要發出聲音,然後小聲對他說明了現在的處境。
整個山洞中還是顯得十分安靜,我們也並沒有聽到其他的異聲,但我心裡反而更加的不安起來,總感覺剛剛老蔡發出的響動,對方沒道理察覺不到。既然如此,為什麼它們還不採取行動?難道對方是在在悄悄的接近我們這裡?
我心裡有點慌,感覺危險正在一步步向我們靠近,而在這絕對漆黑的壞境裡,沒有誰的心裡不覺得壓抑和恐慌。你別問我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其實我自己也不清楚,如果硬要我說出原因,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憑的是直覺。
當時的氣氛十分詭異,在這幽暗的山洞中,我竟然緊張到額上汗水如雨下,心情異常的煩悶和不安。
莫名的安靜和無盡的黑暗,使得我們jing神十分緊張,要不是我還能聽見其他人的粗重呼吸聲,我肯定以為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這種感覺使我十分的難受,我真想大吼一聲,來打破這可怕的安靜,可是我沒有那份勇氣,只好拼命的忍住,使自己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