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有先見之明的,不像我們這些人,只在表面上做文章。
標子一時間語塞,因為人家說的十分有道理,就算自己想發飆也總得有個理由不是,總不能胡亂的就和人叫板吧!
標子面紅耳赤的站在那裡,就差沒找個地縫給鑽進去了。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來聽別人把話說完,不要就知道一個勁的瞎激動。標子滿不在乎的笑了一下,以掩飾他那尷尬的神情。
看標子保持了沉默,張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以防別人在自己說話的時候再打岔,張教授犀利的眼神看向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問道:“誰還有更好的意見?不妨說出來參考參考。”
別看張教授說話有板有眼,卻是個真正的刺兒頭,想想標子的下場,我覺得直接默不作聲是最好的回答,誰要自討沒趣,就儘管試試,果然,大家搖了搖頭,就等著張教授把下文給說了。
張教授見眾人都沒反應,理所當然的接著說道:“既然沒有,那就說說我的觀點。雖然水猴子十分兇殘,但它畢竟還是一種生物,並不是什麼妖怪,所以我們就還有對付它們的方法。我覺得這一次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了,所以,我們明天必須再一次下水,而這一次,我們不能再大意,要做好萬全的下水方案。”
這時候老蔡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說:“教授說的很對,但是我個人覺得,為了避免再出現意外,下水的人員不能分散,最好是四個人一組,這樣的話,就提高了整體的jing覺xing,還有,水猴子在水中十分靈敏,近身作戰,帶上軍用匕首也是必要的。”
“贊成此觀點,和我的想法一樣。”張教授說完,會議也到此結束,而我和標子的任務還是跟白天一樣,負責守衛,防止不相干的人員進入黑水潭附近。
第二天臨行前,我和標子剛要跟張教授一起出發,我大哥就偷偷的把我們兩個給攔了下來,並問我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昨天晚上一個個都不吭聲?還說標子的爺爺說了,我和標子命裡犯水,不應該摻合那檔子事情。
我和標子忙叫我哥放心,敷衍了他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到了黑水潭,情形和昨天一樣,不過氣氛有點沉悶,那四個海軍自顧自的準備裝備,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而海洋局的那三個,就在一旁cāo弄著儀器裝置,老蔡卻還沒來。
準備好一切後,張教授來到我的身邊,看他全副武裝的樣子,我心想難道他也要下水?張教授卻說道:“這次下水,誰也沒把握保證一切順利,萬一我們在下面出了狀況,到時候蔡隊長來了,你叫他不要擅做主張,讓他打電話給市zhèngfu,就說我們出事情了,到時候上面自然會派人下來處理。但是這件事情畢竟發生在你村裡,這保密措施,還希望你能做好。”
我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張教授這才安心的離去,沒多久,他帶領著那幾個海軍戰士就下水去了。
標子有點意外的說道:“真看不出來,這老傢伙這麼大歲數了,還要逞強,我敢肯定,要說誰第一個出事,那人肯定就是這老頭了。”
這一大早的,村民們趁著太陽還不是很烈,要麼是去田裡幹活,要不就是三五個在一起玩牌,這黑水潭最近死了人,誰還上這來啊?不是吃多了麼。所以我和標子坐在草地上無所事事,顯得極其無聊,閒著也是閒著,標子這人最受不住寂寞的煎熬,硬是拉著我去找那三個海洋局的同志瞎愷會兒。
那三個海洋局的工作人員年紀都不是很大,也許比我和標子的年齡還要小,他們三個說話總顯著一副書呆子氣,你問一句他就答一句,你不問,他也就沉默了,聊了一小會,標子就受不住了,在一旁盡發牢sāo。
幾天時間的相處,那三個海洋局的也完全知道了標子的秉xing,基本上是無視他的所作所為,搖搖頭,眼睛始終盯著電腦螢幕看著。
螢幕上有五個小格子,一個格子裡面有一個畫面,我知道,那是因為張教授他們的身上都佩戴著微型攝像頭。而這五個小格子裡的畫面,就是下面的人所拍攝到的內容,所以他們在水下的情況,我們在這電腦上也可以清楚的看到。
我們看到張教授帶領著四名海軍,很快就潛到了潭底深處,在這時,張教授打了幾個手勢,意思是五個人分為兩組,分頭去尋找石上裂縫。幾個人點了點頭,就分為兩撥人馬,張教授帶著那個小胡,其他三個人為一組。
沒多久,張教授就找到了那個石上裂縫,然後對著影片鏡頭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要上面的人,把另一組的人馬喊回來,這時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