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爺見標子心灰意冷,立即鼓舞士氣,並丟擲橄欖枝:“老弟,一般的小鬥自然不能填補這次的損失,所以老哥我這次下了死決心,要幹就幹他孃的一票大的,然後咱們金盆洗手,做個真正的生意人,搞個幾千萬在身邊也就算了。”
“幹票大的?”標子賊眼骨溜溜的轉動幾圈,臉sè變化了幾番,果然心動,不由問道:“難道你手裡頭有肥鬥?”
劉三爺有些得意,帶著神秘的笑容說道:“有是有,就看老弟你敢不敢去。要是老弟敢去,三哥我保證你一夜暴富,十輩子不愁吃喝,哪怕你拿鈔票當草紙用都能花銷一輩子。”
“敢,怎麼不敢,標爺我什麼樣的狀況沒見過。”標子一下子打起jing神,眼珠子更是瞪圓了,他不敢相信的問道:“那處肥鬥在哪裡?是哪個帝王將相的陵墓?”
劉三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拖拉著長長的聲調:“西——安——茂——陵!”
標子一聽,驚的差點被一大口煙嗆死,咳了好幾聲才把氣喘順:“三爺,你是不是氣糊塗了,茂陵那裡可是有著武jing把守,你難道不要命了,還是您老嫌命太長了?”
劉三爺絲毫不為其所動,一副古井不波的口氣說道:“這個我自然曉得,不過天下沒有攻不破的城牆,老哥我就知道一條安全的路線,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開那些武jing,順利的進入茂陵深處,怎麼樣,你去是不去?”
標子眉頭鄒的厲害,考慮了好一陣,似乎是心動了,但又有點不放心的問道:“是誰告訴你那條路線的,訊息可不可靠?”
劉三爺不假思索的回道:“當然可靠,是我心腹透過幾年時間的偵查得來的路線,你說可不可靠?況且這次我也要親自下鬥,就算我騙你,總不至於連自己也搭進去吧?”見標子似乎心有所動,劉三爺趁熱打鐵,故意用激將法逼標子就範:“你小子剛才的口氣不是挺大的嘛,怎麼,這一會的工夫就改變脾氣了?”
“去就去,老子現在是死豬不拍開水燙,還怕個毛。”標子似乎又想不太明白,疑惑的問道:“三爺,你不是從不下斗的嗎?怎麼這一次就突然改變了人生教條?你不會是一時衝動吧!鬥裡頭可不是鬧著玩的,就你這個歲數,我還真有點替你揪心,要不你還別去了吧!”
劉三爺自然聽出標子的話是一語雙關,大嘆了一口氣,故作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想啊,可這次的事情關係到你我的身家xing命,絕對開不得半點玩笑,我不得不親力親為。而且,這次的墓穴裡面肯定是奇珍異寶、多不勝數,我怕手底下的那些人沒見過世面,萬一見財起意,對老弟你下了黑手,那老哥我就是天大的罪人了。所以,我只能親自下鬥,方才能鎮得住那幫小子。”
標子表示十分理解的樣子,卻又目露疑光的笑道:“三爺你想的真是周到,不愧是老江湖。既然如此,那麼擇ri不如撞ri,咱們三天後就出發,至於那些個行頭,就有勞三爺了,你看這樣可好?”
聽到這裡,我終於是忍耐不住,沒想到標子什麼不好學,卻去做些挖人祖墳的缺德勾當,這還是我過去認識的標子嗎?還是和我同抽一支菸的鐵哥們嗎?我怒氣衝衝的趕往樓下,人未到,聲音卻領先傳了過去:“這樣一點也不好,老子第一個不答應。”
標子和劉三天就像被電所擊,渾身一顫,臉上更是大驚失sè,標子立即起身,朝我解釋道:“老楊你怎麼來了,我剛好跟三爺探討古董方面的一些心得,怎麼,你也有興趣。”說完標子立即朝劉三爺使眼sè。
劉三爺立馬反應過來,連連回應道:“沒錯,昨天探索發現欄目剛好說到茂陵解密,咱哥倆做著古董的生意,自然對那樣的節目很感興趣,怎麼?楊老弟也有同樣的嗜好?”
來到二人的跟前,我怒視了標子一眼:“你當哥們這幾年是吃大便長大的,就那麼容易被你糊弄過去?”回頭對劉三爺厲聲道:“我告訴你三爺,你們走私的事情老子可以不管,要是去幹些人神共憤的事情,老子第一個不答應,要去你自己去,別拉標子去。”
劉三爺就像腳底抹了油似地,一邊帶人退出古董店,一邊衝標子大有深意的說道:“孫老弟,咱們下次再來探討這一期的節目,今兒個老哥我還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去處理,就不奉陪了,你們兄弟兩個慢慢聊。”
見我滿臉怒容,標子只好對劉三爺說道:“三爺走好,改天喝茶的時候,咱們兩期的節目一起探討。”見劉三爺已經走遠,標子回過頭來假裝清白的笑道:“我說老楊,剛才我跟劉三爺胡說八道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