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從未提過建議的張教授,此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我們說道:“既然我們的迷路與大霧無關,也與其他力量無關,就證明是我們自身的問題,我們應該從自身找原因。”
譚佳鄭重的點了點頭,輕咬著嘴唇說道:“張教授說的很對,我們不能疑神疑鬼,既然是我們自身的問題,這事情也容易處理。”回頭對順子說道:“我們現在已經迷路,不求往更深處走,但起碼要回到原來的地方,順子兄弟,有勞你的大黃狗給我們帶路了,我們必須回到原來的地方,回到那條小道上去。”
順子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一接到命令就點頭,而是很為難的解釋著說道:“隊長,恕我無能為力,你們也看到了,這大雨已經下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之前留在林子裡的氣味,想必都被雨水沖刷掉了,這種情況下,大黃狗靈敏的鼻子,已經起不到作用,我們還得另想他法。”
眾所周知,老馬識途,能行百里而不會迷途,其實狗也是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順子剛才說的很明白,狗的鼻子再怎麼靈敏,可現在一場大雨下來,眾人留下的一切氣味也隨著消失,現在大黃狗也幫不了我們,這意味著我們現在只能憑自己,才能找到原來出發的那條小道。
譚佳是個極要強的女人,見左右都無辦法,她果斷的說道:“我們的食物不多,總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你們聽好了,我們一共十七個人,現在開始分為三組,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出發,哪個小組走出了這片林子,先呆在原地不動,我手裡有定位系統,可以聯絡大家很快趕過去,現在只能這樣了,你們自己組合隊伍,馬上出發。”
一共是十七個人,兩個五人小組,一個七人小組,我和標子自然不會分開,桑克拉和李易山,以及冷麵神吳劍,也願意加入我們。五個人相互點了點頭,把譚佳分發下來的定位器放在身上,戴好早就配備的對講機,和譚佳等人告別。
我們知道先前向東邊走,結果試了好幾回,都回到了原地,所以不再選擇同樣的方向出發,我們五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這次就往相反的方向走,也就是朝西邊走。
我們這五個人,除了吳劍是個悶冬瓜之外,其他四個都是閒不住的人,見遠離了譚佳等人,桑克拉對我們樂呵呵的笑道:“沒了母老虎跟在身邊,就是輕鬆愉快,說實話,佛爺我寧願在林子裡迷路,也不願跟著母老虎走。”
李易山就笑道:“和尚,和你在一起這麼久,沒聽你說過一句大實話,今天還是頭一回聽你發出肺腑之言,實在太難得了。不過兄弟我非常的支援你,和你的想法一樣,我也不願意看母老虎的臉sè行事,要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刺激,我早就離開了科研小組。”
“李施主,咱們是同人不同命,要是我也能隨意離開科研小組,我他孃的就是一條腿,也要跳著離開。”桑克拉連連唏噓不已,一副被人強jiān了,卻不能伸冤的表情掛在臉上,他嘆道:“他孃的,你是清白之身,咱可是有把柄在人家手裡,不可同ri而語啊。”
不管是桑克拉,還是李易山等人,對於他們是怎樣加入科研小組的,我和標子都很好奇。透過我和標子的多番刺探和猜測,得出一個結論,科研小組中的成員,除了張教授和孫教授之外,其他人都不是心甘情願的加入,我和標子也是如此。
我始終記得剛加入科研小組的時候,桑克拉對我們說的第一句話“哈哈!兩位兄弟,恭喜你們入了賊船,我代表科研小組歡迎你們的加入”,其實當時聽到桑克拉以這種方式來迎接我們的加入,我就心裡十分的不安,還真有上賊船的感覺。
今天見桑克拉和李易山都這麼有興致,我和標子心意相通,決定探探他們的底細,究竟是因為什麼緣故而加入科研小組,會不會和我們的遭遇一樣。桑克拉見這裡都是幾個要好的夥伴,也不含糊,當即把自己加入科研小組的經過告訴我們。
藏傳佛教是蓮花生大士傳入xizàng,也叫喇叭教,是我國佛教三大派系之一,底下又分四大傳承派別,分別是寧瑪派、噶當派、薩迦派、噶舉派。其中,寧瑪派歷史悠久,有四派之首之說。
“寧瑪”在藏語中的意思是“古”和“舊”。所謂古,是說它的教理是從公元8世紀時傳下來的,歷史悠久;所謂舊,是說它的一些教義教規是以古時候吐蕃的舊密咒為主。桑克拉就是寧瑪派的僧人。
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被厚厚棉襖包裹著的桑克拉,被大昭寺的一名掃地僧發現在寺門外,當時的桑克拉才是出生沒幾天的嬰兒。掃地僧不忍之下,將還是嬰兒的桑克拉抱回大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