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克拉一直閉著眼睛在梵唱,對於魈鬼的事情,他根本就毫不知情,眼看那魈鬼開始一點點的復原,吳劍面sè一黑,對我們說道:“魈鬼是由怨念組成,那些黑sè的煙霧就是怨氣,一旦被魈鬼聚集了足夠的怨氣,他的傷勢就會復原,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必須先發制人。”
吳劍說完,右手一揮,那把青銅劍就被他握在手裡,他神情專注的盯著那魈鬼,一步步的靠了過去。吳劍的身手我是見過的,別說是普通人,就算是我這樣的人,恐怕七八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如今面對魈鬼,吳劍如此小心翼翼,看得出來,他也很忌諱這魈鬼。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吳劍就到了魈鬼的跟前,那魈鬼正在復原當中,身上全是黑sè的怨氣瀰漫,使人看不清它的傷勢究竟如何了。好在魈鬼被大明咒鎮住了,除了掙扎和慘叫之外,並沒有攻擊之力,不然吳劍也不能這麼順利的靠近。
也不知道吳劍有沒有看清楚魈鬼的現狀,只見他面sè一沉,把牙一咬,提著青銅寶劍就猛向下劈去。青銅利無比,揮舞起來綠光閃爍,魈鬼被劈了幾劍,慘叫聲連綿不斷,然我心頭不由一陣發寒。
吳劍置若罔聞,手裡的青銅寶劍依然不停的揮舞著,也不知道他一口氣劈出了多少劍,直到我們再也聽不到魈鬼的慘叫聲,他才停下手來。這時候那些聚集在魈鬼身上的怨氣也漸漸消失不見,露出了魈鬼現在的面目來。
我只看了一眼,肚子裡就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折騰,忍不住開始要嘔吐,好歹我也是見慣了場面的人,在我極力的控制下,總算沒有真吐出來。我冷冷的看著吳劍,這傢伙果然是冷麵神,甚至稱得上是屠夫,在他青銅寶劍的切割下,地上哪裡還有魈鬼的影子,只能看到一地的黑sè液體,和碎肉,大量的酸臭味從吳劍那裡飄過來,簡直讓人窒息,他卻像沒聞到似的,眉頭緊鎖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那一灘血肉。
桑克拉並不知道事情已經結束了,還在那裡專注的梵唱著,標子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禿驢,魈鬼已經被你的無邊佛法打得魂飛魄散了,你還念個屁的經啊,莫不是你想超度這隻魈鬼,為他開啟地獄的大門?”
桑克拉詫異的睜開眼睛,一看吳劍那邊,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故作認真的說道:“胖施主說笑了,魈鬼並不是鬼魂,而是怨念組成,消滅了它,就等於把那些怨念打散了,不用老衲去超度,只要怨念分散,所有的一切自然會消失在天地間。”
標子見桑克拉還真裝上癮來了,忍不住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嘴上不留德的說道:“你小子還真來勁了是不,少在那裡廢話了,趕緊著過來看看,這其他幾個人為啥到現在還沒醒來,是不是他們中蠱太深,這次要去見閻王爺了?”
桑卡拉摸了摸發疼的屁股,大罵標子是個粗魯的人,可他知道標子那張嘴的厲害,罵了幾句見標子也沒有反駁,也就作罷。轉過身去,走到仍然昏迷不醒的三人面前,蹲下身去檢視了一番,桑克拉回頭對我們說道:“眼睛沒有出現渙散的現象,脈搏也很正常,醒來是遲早的事情。不過這裡危險重重,以防萬一,我們最好快點走出這個yin陣,以免被他們三個拖累。”
四個人商量了一陣,覺得這個yin陣詭異非常,還是越早離開的好。不過還有三個昏迷的人員,如果要走,我們勢必要揹著他們一起離開。標子說他要破陣,所以這個任務就別指望他了,讓我和吳劍以及桑克拉三人全權負責。
這會兒我腦子轉的可快多了,指著李易山對其他人笑道:“嘿嘿!李易山就交給我好了,剩下的二個人就有勞你們了。”
吳劍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指著劉大鵬說:“那我負責他吧!”
桑克拉盯著剩下的譚佳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正在賊笑的我,一下子恍然大悟,連連搖頭說道:“你們別亂來,貧僧是出家人,是不能動女sè的,換個人來負責母老虎吧,我可不想下十九層地獄。”
對於桑克拉的抗議,吳劍根本就無動於衷,抓住劉大鵬的衣襟,向上一舉,劉大鵬就被他提了起來。把身子轉過去,將劉大鵬的雙手搭在肩上,吳劍悶哼了一聲,把腰一彎,劉大鵬就到了他的背上。
桑克拉見吳劍不搭理自己,一下子著急了,就朝我說道:“楊小哥,咱們可是比親兄弟還要親,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來來來,咱們商量個事情,一件大美事,你絕對會樂意做的。”
我哪能不知道桑卡拉在打著什麼主意,輕笑了一聲,也不理他,學著吳劍的姿勢,就把李易山往肩上扛。李易山雖然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