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在夢境中,我們兩個的經歷竟然那樣的相似,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於是問道:“那是在夢中逼退了蠱蟲,當不得真的。”
吳劍繼續解釋道:“這些木樁上的人頭中都有蠱蟲,那些蠱蟲吸盡了死者的怨念,我們一旦碰到這些人頭,藏在人頭中的蠱蟲就會有所反應,釋放出無窮的怨念,迷失人的心智,使人昏死過去。這時候,蠱蟲就會趁機而入,鑽進我們的七竅中,使人在昏死狀態中真正的死去,成為它的食物。”
我嚇了一大跳,不由驚道:“這麼說來,我們昏迷的時候,真有蠱蟲往我們口中鑽,結果被我們咬破舌尖,用至陽至剛的童子血嚇跑了?”吳劍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我一下子就慌了,不由失聲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其他人的體內不都有了蠱蟲?”
吳劍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他道:“我們遇到的那些老外的屍體,臉sè均是一片暗青sè,那就是中了蠱的現象,其他人很有可能也落到那一步。”
說句大實話,我和標子加入科研小組並非自願,而是是被欺騙,或者說是被強行拉入這支隊伍,那時候心中難免會有些怨恨,尤其是對譚佳這個“主謀”恨之入骨。不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我們如今又一起經歷過生死,除了譚佳和劉大鵬之外,其他人和我相處的都還不錯,如今看到他們出事,我實在有些不忍心。
我對吳劍問道:“你不是會蠱術嗎?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救他們?你仔細想想,古籍中是不是提到了破解人頭蠱的方法,但被你忘記了。”
吳劍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他道:“我只說過無法破解這個yin陣,並沒有說破不了人頭蠱,你不用這麼著急。”
我和標子差點被這慢xing子吳劍逼得吐血,標子忍不住說道:“我說小哥,我就夠不靠譜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不靠譜,乾脆出去以後我拜你為師好了。”
我怕標子越說越來勁,到時候把正事給耽擱了,趕緊打住了他,讓他一邊涼快去,心裡又有些擔憂的朝吳劍問道:“這一次,我們還用引蠱嗎?”
吳劍搖了搖頭:“引蠱培養十分困難,我費盡心血也只養了這一隻,而且它三天內只能使用一次,現在已經派不上用場。”見我一臉的失望,吳劍又道:“除了引蠱之外,我還有一種辦法可以破除人頭蠱,就是有點不好控制,你們要過來搭把手,我才能辦成這事。”
吳劍告訴我們,這次的蠱蟲和活屍中的蠱蟲不一樣,它從人的口中鑽入,並不直接進入人的大腦,而是從腸道那裡咬破一個洞,然後進入人的血管內吸食鮮血。吸乾了人體的鮮血後,蠱蟲會順著血管經脈,一直到達人的大腦中,在裡面吸食腦髓,最後產下幼蟲。
雖然只是聽聽,我仍然覺得喉嚨一陣發癢,就好似有千百條毛毛蟲在那裡爬一樣,說不出的噁心和難受。我道:“把人的屍體當做卵巢,這蟲子也太噁心了,這事宜早不宜遲,咱們得抓緊時間,立即把他們體內的蠱蟲弄出來。”
吳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用這麼心急,他們中蠱的時間還不長,蠱蟲應該還停留在他們的血管中。不過要在他們的血管中找到蠱蟲,必須用匕首割開他們的血管,方才能成功,你們先把止血的用具準備好。”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問道:“既然能在血管中穿行,說明蠱蟲很小,可能和蚊子一般大。人體中有那麼多的血管,它們的個頭又那麼小,你真的有把握找到那些蠱蟲?”
吳劍深邃的眸子看著我,看得我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你有更加保險的辦法?如果沒有,就幫我按住他們的手腳,以防他們在吃痛之下掙扎,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和標子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桑克拉的揹包裡有醫藥箱,這個我是知道的,我從他揹包裡翻了一下,就找到了那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個酒jing燈給吳劍,又拿出許多的藥棉和標子分了,就等著吳劍開工了。
吳劍從標子那裡借來一把匕首,將匕首在酒jing燈上燒,燒的紅通通的才算作罷。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四人,最終把視線放在了桑克拉的身上。我和標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就把桑克拉身上的衣服褲子脫掉,只剩下一個內褲。
桑克拉不愧是護教武僧,身體十分結實,身上的肌肉隆起老高,卻穿著一件紅sè的內褲,他這身材配上這種內褲,看起來十分的彆扭,標子一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連我也被傳染了。
吳劍只是眉頭鄒了一下,很快恢復以往的冷酷,他把頭燈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