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劍看了一眼標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思議,卻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蠱蟲在她手上的這個位置上,是一個大麻煩,一不小心,匕首就會割斷她手腕上的的經脈,你們給我死死的按住她,不能讓她亂動半點。”
吳劍用的是老辦法,雙指準確無誤的夾住那個凸起的肉團,匕首快速的在上面劃了一下。可能怕割斷譚佳手腕上的經脈,吳劍下手很輕,匕首在凸起的肉團上只劃出來一條很細的線,一絲很細的鮮血從那裡流出來。
吳劍雙指用力猛的一夾,那蠱蟲吃不住疼,從傷口那裡自行爬了出來,吳劍早就做好了準備,將玻璃瓶開啟,夾住那隻蠱蟲丟進去,然後從容不迫的把瓶蓋蓋好,回頭吩咐我快點止血。
我已經把藥棉在碘酒裡泡過,繃帶什麼的標子也拿在手裡,吳劍把蟲子弄出來後,我第一時間將藥棉按在譚佳的傷口上。不知是不是我下手太重,還是碘酒對傷口產生了反應,譚佳這個小妮子居然疼的醒了過來,把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從背後拖住譚佳的身體,她醒來後肯定意識到了什麼,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回過神來,眼睛直視著我,眼神中透露出傷神、慍怒、以及驚異的神情,如果不是她此刻身體虛的厲害,我估計她早就對我用了“掌嘴”的絕活。
也正因為她突然之間醒了過來,我是一點心理上的準備也沒有,被她那種包含三種意境的眼神盯住,我居然害怕的鬆開了雙手。少了我的扶持,譚佳上半身直接往後倒去,可能是後腦勺先著地,又撞得有些厲害,她再次昏迷了過去。
我立即意識到自己把事情辦砸了,又過去檢查譚佳的狀況,搖了譚佳幾下,她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我著急了,就在她耳邊輕聲叫著她的名字。叫了幾聲,她還是沒有一點的反應,我心裡一陣心驚肉跳,生怕她被摔壞了,忙叫吳劍過來看看。
吳劍只看了一眼譚佳的狀況,回頭對我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放心,她中了人頭蠱,被蠱蟲吸走了不少的jing血,身體暫時虛弱的厲害,休息一陣子,也就醒來了。”
標子一邊幫譚佳纏身繃帶,一邊趁機對我壞笑道:“我說老楊,你剛才是咋回事,慌個什麼勁?難道憐香惜玉都不會?也難怪你至今還是童子雞了,就你這樣一個粗人,要想得到女孩子的芳心,那簡直比登上火星還要艱難。”
我微微有些惱怒,瞪著標子沒好氣的說道:“還憐香惜玉,我看是燙手的山芋才差不多。你不是經常說自己是情場聖手,泡妞大亨嗎?剛才脫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自告奮勇?吹牛誰都會,真幹起來事情來了,你這人最不靠譜。”
標子還想囉嗦幾句,我壓根就懶得理他,知道譚佳沒有摔壞,心裡也好受了許多,不過一想到譚佳看我時的眼神,我心裡仍然害怕的緊。譚佳一向霸道兇悍,醒來後知道了我的行徑,不知道會暴跳如雷成什麼樣子,估計會對我以命相搏吧。
忙完了這些事情,就等著其他四人醒過來,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出陣了。可能是在yin陣裡呆的久了,此刻也不再那樣害怕,我們坐在地上休息之餘,可能是太餓了,標子從揹包裡拿出食物和水,分給我和吳劍一些後,就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在這種地方,自然沒心情煮掛麵什麼的,我們吃的是壓縮餅乾,吃下幾塊就讓人喉嚨發乾,難以下嚥,再喝點清水,肚子裡面開始發生反應,估計是壓縮餅乾遇水後發漲了,肚子一下子就飽了。
正想點支菸打發時間,吳劍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冷眼看向四周,神情變得十分冷漠,他對我們說道:“有東西在像我們靠近,它身上的yin氣很重,你們兩個要注意了。”
我的心被一下子提了起來,煙也不抽了,站起身來jing惕的掃視了四周一番,四周透露出一股昏暗,但什麼也沒看見,不免心中有些嘀咕,就道:“這裡這麼安靜,要是有東西靠近,不可能一點兒的聲音也沒有吧?你會不會弄錯了?”
標子把胸前的衝鋒槍抬了起來,他站起來看了看周圍的木頭樁子,鼻子動了幾動,有些詫異的說道:“吳小哥說的沒錯,這附近是有些不對勁,感覺有股刺鼻的腐屍味道,難道是那兩具洋人的屍體殺了回來?”
“很有可能。”吳劍回頭對我們說道:“你們兩個看住其他人,我先去前面看看,如果我半個小時還沒有回來,你們不必管我,等其他人醒來,立即離開這個yin陣。”
標子從揹包裡拿出十幾根辟邪釘,交給吳劍,叮囑道:“這裡是十五根辟邪釘,你每走十五米就在地上插上一根,辟邪釘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