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墓穴中的那具旱魃來。我記得很清楚,那旱魃的身高體型也異於常人,最關鍵的是,從那副石棺中得到的骨器上,居然也提到了長生的事情,會不會和這裡有所牽連呢?還是說,這只是一個巧合。
我把心中的疑慮跟三叔一說,他笑著搖了搖頭:“不會的,羊皮地圖上的標示雖然不準確,不過大致的地理位置還能確認,上面根就沒有在長沙那一塊標示過,我想水猴子的事情,是一個巧合罷了。不過那骨器上既然提到了長生的事情,那就十分有價值了,或許是另一條尋求長生的線索也說不定。”
和三叔討論了一陣,這時候陳生走了過來,他指了指標子那些人,對三叔說道:“藥效的時間過了,不超過十分鐘,他們就會醒過來,三叔,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剛才跟三叔聊得起勁,解決了心中不少的疑團,居然把標子那些人給忘到腦後去了,如今陳生一提出來,我才想到了科研小組那幫子人還落在三叔的手裡,心中隱隱有些擔心,不由朝三叔問道:“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