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側面的袋裡原先放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竟然不翼而飛了,而在裡面多了一張白sè的紙條,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拿走了我的礦泉水,好引起我的注意力,從而發現這張紙條,那麼這張紙條會是誰放進去的呢?
我偷偷瞄了其他人一眼,他們根就沒注意到我的怪異神情,而且表現的和往常並沒有兩樣,就好像紙條的事情完全和他們關”“。事情當然不可能真的是這樣,這只是個表象而已。
說實話,自從有了匿名信的事情之後,我對於紙張這種東西已經有了下意識的心理準備。所以我根不需要考慮,就能猜出來,偷偷給我紙條的人只能是三叔的那個臥底了。
也不知道對方這次又要提醒我什麼,而且是在這種節骨眼上,這讓我在好奇的同時,又感覺到極為的不安。
我見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就把那張紙條偷偷的拿在了手心裡,然後刻意放緩速度,走到了隊伍的最後面。說實話,當時我比較緊張,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萬幸的是並沒有人注意到我的舉動,大家都熱的不行了,只是一邊趕路,一邊擦汗。
紙條不是很大,開啟後剛好比我的手掌小點,我完全可以放在手心裡看,看來給我紙條的人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懷著好奇的心理,仔細的看了起來,紙條上的字並不是往常那樣,是用電腦打出來的黑sè大字,而是用黑sè水筆寫出來的字。
我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既然是手寫的字,只要我以後細心一點。一定能從字跡上找到那個隱藏在我背後的臥底。同時我又想到,按照這個人以往的作風,是絕對不會幹這種冒險的事情的,現在他這麼做,只有兩種可能xing。
第一,他要告訴我的事情是臨時起意的,所以他沒有一點的準備,在沒有條件的情況下,他只能冒著風險寫這張紙條告訴我一些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一定極為重要。值得他這麼冒險去做。
第二,事情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很有可能對方已經抱著被我發現的覺悟了,或許說,他已經不打算繼續隱藏下去。現在是要間接向我公開身份了。這樣做的可能xing只有一個,他暴露自己的身份。是想在必要的時候。讓我選擇去相信他,或者是去幫助他。
論是哪種可能xing,都證實了一點,這次上山的那批外國人,一定是三叔的人了,看來我和譚佳的猜測都是非常正確。不過隱隱約約中。我感覺到這裡面有著一個巨大的yin謀,似乎和科研小組有關,準確的來說,是和譚佳與上面有關。
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故作輕鬆的吐了一口氣,就開始認真看了起來。紙條上的字不多,只寫著一斷非常簡單明瞭的話:巧合太多,這次的任務必有蹊蹺,而咱們可信任的人只有吳劍和大光頭。你要記住,論什麼時候,都要條件的選擇相信我們這幾個人,還有,紙條立即丟了,也不要多問,小心隔牆有耳。
天啊!我那一刻幾乎窒息了過去,因為這些字完全沒有筆鋒可言,而且十分的潦草,就像小學一年級的學生寫出來的字,但是這些扭曲的字跡我太熟悉了,這是標子寫給我的!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我那一下子腦子似乎轉不過來了,我怎麼也沒想到,寫給我紙條的人會是標子。我偷偷的看了標子一眼,這傢伙似乎發現了我的舉動,也正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看著我,朝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就不再多看我一眼。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句“隔牆有耳”,心裡頓時明白,這件事情不能暴露出來,估計要到標子覺得隔牆沒耳的時候,他才會告訴我一些事情。
人的好奇心是限大的,標子的舉動越是奇怪,我就越想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現在我又不能開門見山的去問他,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慢慢思索了。
從字裡行間的意思來看,我心裡頭感覺到的不安是正確的,這次的事情的確有蹊蹺,而且的確和譚佳有關聯,否則標子也不可能把可信任的人標示出來。
標子說巧合太多了,這句話很關鍵,讓我的思路越加清晰起來。我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次任務的最大巧合是三叔,沒錯,就是三叔,實在是太巧了,我們又和三叔碰面了,但這個巧合巧得有些過分,所以也就不是巧合了,有人為的因素在裡面。
這個人就是譚佳!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譚佳,因為這些巧合,只有她才能建立,因為他有調動人員的權利,其他人根能為力。
再想想這次任務的突然xing,很顯然,譚佳欺騙了所有的人,她一定是知道三叔的行動,而且也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