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左右,鏟進去一米多的樣子,鏟子突然發出“鐺”的一聲,火星字順著鏟尖冒了出來。標子“哎呦”了一聲,估計下手太重,人和鏟子都被反震的力量推出去好幾米遠,差點就栽倒在地。
標子的手臂估計被震得麻了,微微有些顫抖。他破口大罵道:“他孃的。什麼東西這麼硬。難道是石塊?這就奇了怪了,沙子裡面哪來的石塊?”他奇怪極了,一邊說,一邊朝那個沙坑走去。我們好奇心也被提了起來,也跟了過去。
標子二話不說,跳下了沙坑,雙手往沙子裡面摸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麼。面sè一喜,立即將邊上的沙子清理開來。我們蹲在沙坑邊往下看,就看見一塊黑得發亮的石頭從沙粒中露了出來,等到標子把所有的沙子清理乾淨,我們才驚訝的發現,那塊黑sè的石頭竟然是一塊長寬在一米五左右的石碑。
那石碑上光滑如鏡,既沒留下字,也沒留下花紋之類的東西,看起來怪怪的,標子也有些疑惑。回頭朝我們說道:“這裡好端端的突然出現一塊石碑,一定有古怪。來兩個人幫忙,這石碑的下面可能有些名堂。”
我們都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不過好端端的挖出一塊石碑來,還的確是有些古怪,不看看下面有著什麼,說什麼也不會死心。我叫上李易山,兩個人翻身下去,站在了標子的跟前。
我們帶了撬棍在身上,三個人把撬棍的一頭插在石碑下面,站好了位置,將撬棍的另一頭放在肩膀上,喊了口號,就齊齊往上扛。那石碑最少有千斤的重量,雖然有撬棍在手,扛起來依然十分吃力,不過好歹是將它撬起來了。
隨著我們三個人的持續加力,那塊沉重的石碑終於被我們掀翻了,可還來不及喘息一口氣,突然感覺腳底下一滑,然後整個人就開始往下沉,還不等人反應過來,身子就失去了重心,猛的往下掉去,耳中聽到的盡是譚佳等人的驚呼聲。
在那一刻,我腦子速的運轉著,思路非常的清晰,明白石碑下面是一個陷阱,我們三個人大意之下掉了進去。不過還好,這陷阱並不是太高,一瞬間我們就落到了底,讓人值得慶幸的是,下面也沒有插上尖刀之類的東西,只不過裡面有一股極濃的臭味。
我們三個人幾乎摔成了一團,相互抱怨著站起身來,就聽譚佳在上面擔心的問道:“你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接著就是幾道手電的光速照了下來,刺得我們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們沒事,下面有蹊蹺,你們丟兩支手電下來。”標子用手敲了敲地面,起身對我們說道:“真是奇怪了,這裡好像鋪著石塊。”
不大一會兒,上面有人用繩子拴著手電放了下來,我們抬頭看去,才發現,洞口離我們下面最多是三米的樣子,難怪我們掉下來回沒事。我和李易山一人拿過一支手電,藉著光束一看,發現身後是一條甬道,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樣子就到盡頭了。
標子說的沒錯,但不光是地面鋪了石頭,這個甬道的上下左右都是用大塊的石頭砌成的,縫隙處處理的極好,連刀子也插不進去。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裡是幹什麼的,怎麼感覺和古墓中的甬道很像,難道這下面也是放棺材的地方?”
標子叫我們不要廢話,過去看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們三個人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所以過去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小心,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不過到了甬道的盡頭才發現,那裡居然是一間石室,比一個客廳大不了多少,房子的中心處有一個大木箱,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一些啥。
一進到這間石室裡頭,之前聞到那股臭味就加濃烈了,而且好像是從我左邊的方向傳來的。我扭過頭好奇的看過去,只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覺一股寒氣直往腦門上竄,險些連手電筒也抓捏不住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在石室左邊的那個角落裡,竟然詭異的坐著一排乾屍,他們背靠在牆上,空洞的眼眶正看著我們這個方向,要命的是,他們的大嘴全部張開著,下巴就像被人撕開了似的,下顎都掉到肚皮上了。
標子和李易山見我這裡半天沒有動靜,還以為出了什麼狀況,一看我的表情,很就反應了過來,當即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不過他們兩個到底是見多識廣的人,只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就又恢復了過來。
標子的膽子極大,拿過我手裡的電筒,慢慢的靠了過去。到了那些乾屍的面前,他蹲下去仔細檢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發出“咦?”的一聲。我這時終於冷靜了下來,李易山對我點了點頭,就和我一起朝標子那裡走去。
到了標子那裡一看,就見他手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