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佳瞪了標子一眼,就差沒罵他白痴了,回頭對我們說道:“就算有危險也得進去,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選擇?”見我們都沒有吱聲,譚佳又強裝著笑臉說道:“你們不用這麼絕望,我們以往執行的任務有哪一次是不危險的,但最後我們不都是絕處逢生了嗎?我相信這一次也不會列外,大家給自己一點信心好嗎?”
“說的好,人家小娘們……”標子自知說錯了話,連忙向譚佳賠笑,接著說道:“人家譚隊長一個女人都能想得這麼透徹,我們這些大男人還能被一泡尿給憋死?是男人的就給我打起jing神來,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老子最見不得這種人了”“。”
李易山拍了拍手掌說道:“胖子說得有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真被張教授說對了,山洞的深處就有一條出路,我們還猶豫什麼,趕緊出去見見外面的陽光吧。”
雖然明知道這個山洞深處有出口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不過人活著總要給自己一些希望,如果連個盼頭都沒有,那就等於是行屍走肉了。
山洞一直平穩延伸到深處,裡面很安靜,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為了緩解沉悶的氣氛,譚佳建議大家聊聊天。我們一路上聊天聊地,有說有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前面的山洞就到了盡頭,但在那裡出現了一道和山洞長寬相等的巨大石門來。
石門是緊閉著的,兩扇門葉上雕刻了許多圖案,都是那些人獸結合的怪物。在這幅圖案的最下面。還有一排古樓蘭字。圖案上的怪物似乎在進行某種祭祀活動。一部分怪物跪倒在地,另一部分人站在左右兩邊,手裡端著一個盤子,上面都是五禽的腦袋。
不過讓人很奇怪的是,怪物們祭拜的物件既不是廟宇,也不是自己祖宗遺體,而是一座圓形的尖塔。從圖案上人物的大小比列來判斷,那座的尖塔的高度不會超過五米。但我立即發現一個問題,那座埃塔竟然沒有門洞。
看了一會兒,標子就道:“這埃塔沒有門,人怎麼進去呢?還有,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祭拜一座塔?這群怪物的行為還真是很奇怪啊。”
張教授似乎看出了一些名堂,他解釋著說道:“這不是塔,而是一個墓葬,這群怪物在祭拜已故的先人。”見我們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他繼續說道:“多年前。我的一位考古界的朋友給我寄來一疊照片,拍攝的場景是孔雀河道的小河墓地。我記得非常的清楚。有幾張照片拍攝的內容就是這種圓形的埃塔,我當時也感到非常奇怪,後來朋友告訴我,那是一個墓葬,他們已經將他命名為“太陽墓”。”
我們恍然大悟,古樓蘭太陽墓的資料,我們在出發前就仔細的看過,張教授說的沒錯,那太陽墓的中間就是一個圓形的木塔,通體由胡楊木搭建而成。在木塔的外圍,有一層套一層共七層圓木,由細而粗的圓木呈放shè狀向外展開,從高處看,整個墓葬的形狀就像一個正發出光芒的太陽。
剛才我們把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個木塔上面,並沒有注意到木塔下面的圖案,現在仔細一看,果然在木塔的周圍發現了幾個圓圈,仔細的數了一下,那圓圈剛好是七個,一圈比一圈大,一直向外擴充套件。
標子當即大笑了起來,他得意的說道:“真是踏破鐵鞋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用說了,這個石門的後面一定就是古樓蘭的王級陵墓了。哈哈,沒想到考古學家們費盡心血也找不到一座王級陵墓,卻被我們意間發現了一座,這真是有趣的很啊!”
標子這麼激動,非是惦記著古墓中的陪葬品,張教授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當下說道:“你小子別高興的太早,這道石門這樣厚重,最少有幾萬斤的重量,你以為光憑我們這幾個人,就可以開啟它嗎?”
標子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我說老張啊老張,你都老大不小的了,為什麼閱歷就那麼膚淺呢?我告訴你,別看這石門厚重,但下面肯定有滑輪一類的裝置,只要用力向前一推,就能朝裡面開啟。不然,光開啟一道石門就要動用數十人甚至是上百人,你以為古樓蘭人吃多了麼?”
見張教授滿臉的不信,標子擼起衣袖說道:“不要懷疑我的古墓學知識,看仔細了,瞧我是怎麼將這石門推開的。”
走到石門前,標子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就按在了石門上,但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似的,他突然猛的退了回來,指著那石門對我們驚訝的說道:“他孃的,這石門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簡直就是冰冷刺骨啊!”
我以為標子在胡說八道,就用手去摸那石門,只覺觸手處冰冷異常,使我渾身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