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手術很簡單,以免被感染,傷口被裡裡外外的消了毒,然後就是縫針,最後是上藥包紮。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我就從手術室出來了。
按照一般的情況,我傷口上的線將在七天以後被拆除,不過醫生說我的傷口在胸口的位置,那個位置具有一定的危險xing和不穩定因素,所以我需要在醫院治療半個月,才能拆除傷口上的縫線。然後還要在醫院留院觀察一個星期,才能確定能不能出院”“。
出了手術室後,我被直接送往了病房,然後掛上了消炎的點滴。期間譚佳等人來看過我,並且向醫生問了我的情況,知道我的傷勢並沒有大礙之後,譚佳終於鬆了一口氣。
也許是糾結我的傷口是她造成的,譚佳破天荒的從外面弄了營養餐給我吃,並對我歉意的說道:“對你造成這種傷害,實在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好在沒有xing命之憂,否則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曬然一笑,故作輕鬆的說道:“這不管你的事情,都是那邪嬰惹出來的禍,不過你要是覺得對不住我,就給我放個長假吧,我確實也有點累了。”
譚佳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欣然笑道:“放心,這一次我們大傷了元氣,理應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了其他的線索,一時間不會有的任務,你的要求會實現的。”
我高興的點了點頭,但又想起一事來,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又一下子消失了。有些沉重的朝譚佳問道:“標子和張教授的手術進行的怎麼樣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譚佳的神情也變得凝重的起來。她有些擔憂的說道:“孫大標的傷勢倒也沒有大礙。聽醫生說,子沒有打到骨頭,只要把子頭取出來,再將傷口進行處理,也就沒有事了。不過,張教授的情況很不容樂觀,剛才有兩個醫生出來拿工具,我問過他們了。張教授的心跳有些不正常,做完截肢手術,能不能醒來,誰也不敢保證,只能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張教授和我認識最早,而且關係又非常的不錯,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和藹的小老頭,人又沒有心機,心裡頭對他的尊敬就是孫教授也比不了的。如今他出現這種事情,說實話。我心裡頭非常的不痛,一想到他可能就這樣永遠的走了。又或者下半輩子坐在輪椅上度過,我就替他感到一陣難過和悲哀。
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美夢,孫教授變成了獨臂老人,張教授也因此失去了雙腿,這讓我對上面的那位老人,加產生了厭惡的情緒,因為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看我神sè不對勁,譚佳就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多想也沒有用,目前只能希望張教授能度過危險期,同時也希望他能坦然的接受這個事實。”
譚佳等人走後沒多久,標子就被送到了我所在的這個病房裡,看這小子一直在和那小護士吹牛皮,想必他的傷勢是沒有大礙了,我心裡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小護士走了之後,柳飛羽就進來了,和譚佳一樣,她手裡也拿著醫院特供的營養大餐。給標子餵了一杯水,柳飛羽搬來一張椅子,坐在標子的床前,就準備給他餵飯。
標子賊笑著說道:“飯可以等會兒再吃,先把我的jing神食糧拿出來,好久沒過癮了,我都jing神崩潰了。”他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柳飛羽。
柳飛羽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先吃飯,其他的事情等下再說。”
標子哭喪著臉說道:“不行,沒有jing神食糧,我根就沒有胃口吃下任何的東西,妹子,好妹子,你就可憐一下我,給我來一支吧,就一支,我保證完事後馬上吃飯。”
柳飛羽實在是熬不過恥的標子,從兜裡拿出一包香菸,剛拆完包裝,標子趁其不備,一把將那包香菸奪了過去。柳飛羽“哎呀!”了一聲,也不找標子拿回香菸,趕緊去看那點滴的針頭動了沒有,一臉擔心的樣子。
檢查了一遍,發現沒事之後,柳飛羽眉頭一鄒,不高興的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喜歡這樣玩鬧,就你這xing子,遲早都得出大事情,以後可不許這麼胡鬧了。”
標子點燃一支香菸,就把打火機和那包香菸給我丟了過來,回頭毫不在意的說道:“我的事情我最清楚,你放心,我這人八字硬的很,沒活到八十歲,閻王爺是不敢來找我麻煩的。”
柳飛羽哼了一聲,撇嘴說道:“你除了會吹牛之外,還能有點別的特長嗎?整個一小孩心xing,又一點兒也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我點上一支香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