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按的是手機的擴音鍵,標子所說的話自然也被其他人聽到了,知道他為了溜出醫院,被守門的保安逮了個現行,眾人不由得鬨笑了起來。
桑克拉對著我的手機笑道:“胖賊,我們早就準備了好酒好菜,可惜你是吃不到了,不過沒關係,光聽著我們吃喝的聲音,你也能解解饞,這叫望梅止渴,效果非常不錯。”他說完,眾人又是一陣鬨笑,我卻是心裡一陣感動,那是標子給我的感動”“。
這一夜,我們就像突然回到了年少的時候,心底那份隱藏已久的輕狂,那份叛逆全部抒發了出來。我們喝著酒,划著拳,扔著蛋糕,大聲笑罵著,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標子和張教授不能來,這多少讓人有些遺憾。
這一頓晚宴足足吃了三個多鐘頭,雖然大家喝的是酒jing度不高的紅酒,不過量太多,人照樣醉的一塌糊塗。李易山和劉大鵬酒量最淺,自然也就最先喝醉,兩個人稀里嘩啦的吐了一番,就趴在餐桌上就睡著了。
孫教授和吳劍不太好酒,今天是給我面子,才喝了三四杯,不過也有了些許的醉意。見劉大鵬和李易山變成了大醉貓,苦笑一下,只好將他們扶上了樓去。
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其實桑克拉的酒量還真不錯,大瓶子的紅酒,他最少喝了四瓶,也只是有了六分的醉意,如果標子在這裡,他們兩個的酒量絕對可以拼個不相上下。打了一個飽嗝。桑克拉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譚佳。哼著小調,也跟著上了樓去。
他們相繼離去後,整個大廳裡面就只剩下了我和譚佳了,氣氛也因此一下子冷了下來。
譚佳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的紅酒,此刻雙手拖著下巴杵在餐桌上,臉上泛著暈紅,醉眼迷離,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滿足的微笑,一會兒輕咬朱唇,柳眉緊鎖,臉上露出些許的憂傷。
發了一會兒呆,也許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這個大廳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實在有些尷尬,她搖搖晃晃的支起身子,和我打了一個招呼,就準備離開。
我的酒量也就一般般。如果今天敞開了肚皮去喝,自然也會醉的一塌糊塗。不過今天我不能醉,因為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決,所以就少喝了幾杯。
看譚佳要走,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有些緊張的說道:“你先不要走,我還有些事情想和你好好談談。”
譚佳微微有些詫異,但隨即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對我笑道:“是私事,還是公事?”
我想了想,覺得那件事情不好定論,可以算是私事,也可以說是公事,但我還是說道:“是私事。”
她點了點頭,似乎心情非常不錯,把椅子搬到我面前,坐下後問道:“是什麼樣的私事呢?”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半米,這麼近的距離,讓我有些不敢直視她,我道:“是關於我和標子的事情。”
“哦?你先不要說,讓我猜一下你們會找我說什麼事情。”她眼珠子閃爍不定的想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笑道:“我知道了,你們兩個一定是想請假放鬆一段時間,對不對?”
我搖了搖頭,有些吞吐的說道:“其實也沒別的事情,就是想請你批准我們離開科研小組。”
譚佳就像被電流擊中了似的,猛的站了起來,臉上醉意全,眼睛死死的看著我,微微動怒的說道:“不行!”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sè又緩和了下來,只是鄒眉問道:“為什麼?”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譚佳,因為她這種人xing格有點偏激,如果是她不滿意的事情,你說出來不但得不到她的支援,而且只會適得其反。但自從黑竹溝回來之後,她的xing格改變了許多,也越來越好相處了,所以今天我決定向她說實話。
我把語言組織了一下,說道:“科研小組的任務究竟能不能完成,我想你比我和標子清楚。我和標子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我們根就玩不起這個沒有結局的遊戲,所以,我們想把自己最後的一點時光,留給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過幾天平淡舒適的ri子,就這麼簡單。”
譚佳淡淡的說道:“可是你們已經和上面簽訂了合同,就憑你剛才所說的理由,上面不怪罪你們就不錯了,你認為上面會答應你們的要求?”
“這個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也很難辦,可是整個科研小組除了你之外,就沒有人可以幫到我們了。”
譚佳口氣有些不的問道:“你憑什麼肯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