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好久沒有這麼痛的訴說心扉了,我們三個人一改常態,天南地北的述說著自己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大悲大喜不在漫漫人生路上體現出來。最也或許是一起經歷過生死,又或許今天聊得非常投機,我和標子突然發現,劉大鵬也並非真的那樣讓人討厭,只不過先前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去了解他罷了。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雖然我們此刻並沒有美酒當前,但有了香菸作伴,效果也是一樣,或者有過之而不及”“。正聊到興頭上,譚佳帶著桑克拉和吳劍走了進來,見我們三個人把整個病房弄的烏煙瘴氣,一時間都愣住了。
譚佳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們幾個,就把病房的戶開啟通風,等到房間裡縈繞的煙霧散的差不多了,她朝我們三個人問道:“怎麼樣了,身體沒有什麼不好的狀況吧?”
我們三個人拍了拍胸膛,故作出jing神亢奮的狀態,不約而同的說道:“回長官的話,我們三個好得很,保管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龍,就是不知道長官能不能給我們來瓶燒刀子,順便再帶上一些好菜,讓我們補補身子。”
譚佳見我們這幅模樣,一時間沒能忍住,撲哧笑了起來,我這才發現,她笑起來的時候竟是那樣的天真,竟是那樣的甜美,簡直和我以前認識的她判若兩人。我突然意識到,譚佳的這種改變,正是因為這次行動的緣故,也許,這才是她最真摯的一面吧。
笑夠了之後,譚佳故作生氣的模樣,對我們厲聲道:“鬧夠了沒有,好了,咱們說正事吧,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李易山度過了危險期。已經醒過來了。不過他這次受傷太厲害,他的主治醫師已經說了,沒有三個月的時間,他的傷是不可能復原的。所以,這段時間,他可以放長假了,你們也不用羨慕。介於這一次我們大傷元氣,上面已經批准了我的請求,決定給所有的人都放三個月的長假,讓大家好好的休整一段時間。”
“喔喔!終於可以ziyou三個月了。”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訊息,標子一時間手舞足蹈,要不是他身上到處都纏著繃帶。估計早就蹦躂起來了。看到標子這幅模樣,大家忍俊不禁,都覺得這個大胖子簡直就是一個天真的大孩子。
七天過後,李易山和孫教授的傷勢也已經穩定下來,譚佳做出決定,大家立即啟程,回到長沙那邊,畢竟那裡是我們的大營。我們在那裡不管做任何的事情都很方便。而且前兩天譚佳把這次的事情已經告訴了上面。上面很重視這次的事情,希望我們能盡回去。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彙報上去。
當天夜裡,我們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坐著那舒適的中巴車,速的朝長沙駛去。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點鐘,我們終於回到了久違的長沙。不過因為李易山和孫教授的緣故,我們並沒有立即回到大營,而是去到了湖大醫院。
把李易山和孫教授的住院手續辦好,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鐘的樣子,現在正是chun夏交接之際,所以天亮的很早。我們一路奔波,已經有了疲態,肚子也早就唱起了空城計。標子對長沙再熟悉不過了,就帶領我們去到了長沙老街那邊,去品嚐最正宗的長沙小吃長沙臭豆腐。
在中國的小吃界中,長沙臭豆腐可謂是榜上有名,不僅在國內臭名遠揚,就連在國外也小有名氣,很多國際友人來長沙遊玩,都免不上要去吃上幾碗臭豆腐。
標子經常光顧這裡,這裡做臭豆腐的小店,他十有都光顧過,所以哪家做的好吃,哪家的味道不地道,他是瞭如指掌。穿過了幾條巷子,就到了一處三岔路口,對面就有幾家小吃店,由於天才剛亮,東家才準備開張。
標子指著其中一家小吃店,對我們咂咂嘴巴說道:“看到了沒有,那家最不起眼的小吃店,就是正宗的臭豆腐世家,上面還掛了金字招牌呢?下回你們要是想吃臭豆腐了,就到那家店裡去,保準不會錯。”
我們早就飢腸轆轆,哪裡還管其他,直接穿過三岔路口,徑直朝那家小店而去。到了店門那裡,我抬頭一看,店門上果然掛著一個匾額,上面寫著“臭名遠揚”四個大字,字跡蒼勁渾厚,猶如龍蛇飛舞,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
那塊匾額被店家jing心裝裱過,不過就算如此,那塊是金huángsè的匾額,也已經顯露出老舊的黑sè,一看就知道不是近代之物。
剛進入店門,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那種香味十分的奇怪,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卻別有一番滋味,引得人食yu大振,就飢餓的空腹,是咕嚕嚕的叫個不停。
見我們進來,一箇中年大叔立即迎了過來,似乎是認識標子,當即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