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也不得不承認,記得上學那會兒,我初中的時候,三年下來,我也就進過電腦室三次,除了學會開機關機之外,我們甚至連五筆打字也沒學會。當時學校的解釋是,電腦太少,學員太多,分攤下來,大家就只有三次的學習機會。
至於老師方面,老師的水平高不高,這個我不敢評價,但是說到專業方面,卻是不敢恭維。
舉個例子,上午的體育課是張老師在教,到了下午的數學課,哎呀!同學突然發現,怎麼負責教課的還是張老師啊?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到了晚上的歷史課,張老師再次神奇的踏入了教室中,同學們簡直要崩潰啊,張老師你這是冤魂不散嗎?
“張老師”這種情況,在農村的學校普片存在,甚至有些老師一個人就負責了五門學科,還兼班主任這個職位,你該說這位老師博才多學好呢,還是……
當然,關於農村的教育問題,並不是我表面上說的那樣簡單,其實說來說去,都是政策的問題,學校是無辜的,勤勞的“張老師”也是無辜的。
見我很久沒說話,標子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便有些感慨的說道:“其實誰又願意拋棄生我養我的地方呢?但是在大勢所趨之下,老百姓又有的選擇嗎?以後咱們老了啊,不會再看到鄉下農村了,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農場,一片少了許多樂趣的養殖地。“
站在繁華的街頭,看著穿梭不息的車輛和人流,真是好一派熱鬧景象,然而,我的心情卻是那樣的低落,總覺得在這繁華的背後。藏著無限的冷漠和骯髒。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儘量將不好的思緒忘記,之後。我拍了拍標子的肩膀,打趣的說道:“咱們現在也是百萬富翁了。既然這樣,也要有個富翁的派頭,總不能身上連個手機也沒有吧!”
標子哈哈笑了一聲:“沒錯!有了手機你就能聯絡小娘皮了。”
我:“......”
在總部的時候,不管是我和標子,還是孫教授和老賀那些人,身上都是不允許攜帶手機的,按上面的說法,這是防止有人暗中洩露訊息。所做出的必要手段,而唯一對外的聯絡工具,就是地下室中的一臺老式電話機。
正因為這樣,我和標子身上現在連一臺手機都沒有,這當然是現代人無法容忍的一件事情,於是,我們下一站是手機店。
買好手機,開通了各種功能後,我和標子回到了快捷酒店。
手機上下載了企鵝和微信,我們登上自己的號後。就開始給吳劍、桑克拉、以及譚佳傳送資訊,說明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吳劍的企鵝號沒有回應,我和標子猜測。吳劍既然回到了部族裡,那裡是大山深處,肯定沒有訊號,不回應我們是正常的。
沒過多久,桑克拉給我們回了資訊,說的都是一些祝福的話,並讓我們有時間再去西藏遊玩,順便看看他這位老搭檔。
至於譚佳那邊,我足足等了半個鐘頭。也沒有等到她的回應,就在我感到很失望的時候。晚上八點多鐘,她終於回了資訊過來。
譚佳問我們現在在哪。快過年了,是打算回老家,還是就在北京過年?
我想了想告訴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家人了,當然是先回家。
譚佳回了一個“哦”字,然後就沒再發資訊過來。
我再三考慮了一陣子,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便發給她一條資訊,問她在離開總部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還算數不?
譚佳應該在思考吧,過了十幾分鍾後才回復我,只有兩個字:算數!
看見那兩個簡單明瞭的字,我心頭不由得一跳,接著便是一陣心花怒放,更感覺自己此刻被一陣濃濃的愛意所包圍,那是傳說中幸福的味道。
標子見我一臉的傻笑,便道:“他孃的又吃春藥了?看來為了保險起見,我以後要和你分房睡了,免得被你感染成一隻發春的老貓。”
我懶得理會標子,拿著手機高興了一陣,才給譚佳回資訊,說一個人在北京會不會太無聊,要不,就跟我一起回湖南,在那邊過個地道的鄉下年。
譚佳這次回覆資訊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的多,也要乾脆的多,只見她回覆道:好!把酒店地址發給我,我收拾一下,馬上過來找你們。
這一下子我就更加興奮了,一個蹦躂就下了床,然後在標子鄙視的目光中,拿起錢包,飛快的出了房門。
到了樓下大堂,我立即用手機定位系統發了一個位置給譚佳,然後坐在大堂的一張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充滿各種幻想的等待著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