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腦袋裡嗡嗡直響,雙耳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這是暫時xing失聰的症狀,可能我的耳膜已經受到了損傷。我知道敵人肯定會趁著這個機會衝過來,根本不敢有一絲的猶豫,迅速起身,抬槍就從石雕後衝了出去。
科研小組中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正灰頭土臉的從其他石雕後面衝了出來,本來以為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和敵人來一場你死我活的交戰。
可等我們一出去才發現,剩下的五個敵人都一動不動的杵在那裡,表情顯得十分呆滯,看上去應該是死了,而且還是站著死的。
可是我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五個老外雖然死了,但身上居然沒有任何的傷口,這他媽的也太詭異了。
還不等我思索出答案,下一秒鐘,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那些屍體的臉上同時出現一點青sè,那一點青sè就像會傳染似的,很快蔓延到他們的整張臉。
我大吃了一驚,回頭對其他人說道:“好像是中了劇毒的症狀,難道這裡有劇毒之物?”
標子抬起槍瞄準前面的五具屍體,對我們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這麼厲害的劇毒我是見所未見,也不知道他們死透了沒有,你們都給我退後,我來給他們補上幾槍。”
吳劍伸手攔下標子,對他說道:“不要緊張,他們已經死了,是被我的蠱蟲咬死的。”
吳劍說著從背後的包袱裡拿出一個青花小瓷瓶,輕聲的嘀咕了幾句,我們就看到。從那五具屍體的背後。飛出來十幾只指甲大小的黑sè甲蟲。
那些甲蟲離開屍體後。聚集在一團,然後不做任何的停留,蜂擁般的朝吳劍飛去,接著鑽進了他手裡的小瓶子裡。
黑sè蠱蟲被召回來不久,那五具老外的屍體渾身一顫,就好像突然之間被人把全身的骨頭打斷了似的,肩膀往下一塌,全部倒在了地上。
還不等我們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屍體上開始冒出屢屢黑煙,沒過多久,就變成了和木乃伊一樣的乾屍,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五具屍體前後的變化不過半分鐘的樣子,看的我們是又驚又怕,下意識看向面sè冷峻的吳劍,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人太可怕了,千萬不可得罪,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吳劍卻像木頭人似的。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再次嘀咕了幾句咒語。然後把瓷瓶蓋好,順手丟入了包袱中。
標子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哆嗦了一下子,就對吳劍抱怨道:“你有沒有搞錯,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居然不早點拿出來用,害我們白折騰了這麼久。”
吳劍抬眼看向標子,帶著擔憂的口氣說道:“這種蠱蟲半年之內只能使用一次,是我用來保命的手段,不到非不得已的時候,輕易不會拿出來。我本想用這些蠱蟲對付下面那夥人,現在提前用了,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戰鬥,我們再也沒有外力可用,只能靠硬拼了。”
標子沒好氣的說道:“這麼好用的東西,你居然不多準備一些,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呢?”
吳劍默然的回道:“如果這些蠱蟲那麼好培養,兩千年前,天下就是苗族的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此時,有幾個老外率先從下面的墓室中爬了上來,我們早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不由分說,子彈立即招呼了過去,將最前面的兩個老外打死當場。
不過對方的後續力量太強大了,他們不顧前面那些人的死活,源源不斷的從下面爬上來,沒過多久,就上來了十幾號人。
對方人數一多,火力也更加的猛,我們這邊終於開始招架不住,只好一邊開槍回擊,一邊躲到兩旁的石雕後面。
這時候我一下子想起來,李殘歌還藏在那邊的一座石雕後面,因為當時後面的敵人來的突然,我們把他忘在那裡了。我一下子慌了神,對其他人急道:“大事不妙,李殘歌還在那邊,不能讓他落入了這些王八蛋手裡。”
我說著就準備衝出去,標子一把拽住了我,說道:“老楊,敵眾我寡,你過去非但救不了人,還會讓自己白白的搭進去,先冷靜一會兒,我們合計一下怎麼救人。”
我哪裡冷靜的下來,剛要反駁,李易山一下子想到了什麼,連忙道:“咱們不是還有迫擊炮嗎,這都什麼時候了,趕緊拿出來用啊!”
劉大鵬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反手拿過包袱,將裡面的迫擊炮拿出來,可我們一看,頓時臉就綠了,原來迫擊炮只剩下三顆彈藥了,這他姥姥的怎麼夠用?
李易山一把奪過迫擊炮,對劉大鵬說道:“有總比沒有強,老規矩,你裝彈藥,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