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山就像看到了白痴一般,訕笑了一聲:“光留守的人就有七八十號,滇王墓中三叔親自帶隊,恐怕人數只多不少,而我們就這麼幾個人,撇開古墓中的危險不說,就算我們真能追上去了,你認為,我們有資格和三叔鬥?”
古墓中的地形只適合巷戰,不比在叢林中,人數少點,還可以打一場伏擊戰,所以,在古墓中,人數多就是優勢,只要有足夠的人守住關卡,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根本就只有送死的份兒,所以李易山的話不是危言聳聽,而是殘酷的事實。
“三叔平時去盜墓,身邊最多也就是四十來個手下,為何這次一下子帶來這麼多人手?”桑克拉分析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次的盜墓計劃對三叔非常的重要,重要到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然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搞這麼多裝備和人手過來。”
標子咂咂舌頭做驚訝狀,卻幸災樂禍的說道:“他nǎinǎi的,這次的事情恐怕是新中國建立以來,最大的盜墓活動了,各位,咱們能闖進這件事情中來,足以說明,我們也是了不得的人物,說不定以後還會名留青史,這他媽的在盜墓界是多麼高的榮耀啊。”
李易山冷笑道:“這樣的事情,那是國家的汙點,不把我們滅口就萬幸了,還想著千古留名,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他話剛說完,譚佳的臉sè一下子就變了,但卻什麼也沒說。
見氣氛有些不對勁,標子立即岔開話題。朝我問道:“對了。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怎麼搞得那麼狼狽?”
李殘歌當先一眼看向我,神sè顯得有些不安,他是擔心我揭穿了他吧,我終究是硬不下心腸,只好撒了個謊,說道:“別提了這事了,一提起來我就火大,真是他姥姥的走黴運走到家了。”
長話短說。我告訴其他人,一路上我和李殘歌都十分的順利,但誰知在最後的時候,突然就遇到了二十幾個敵人,當時一點防備都沒有,所以才被敵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帶著懊惱的口吻說道:“媽的,當時我就在想,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出現了那麼多人,現在聽你們這麼一說,感情我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闖到敵人的老巢來了,這也太背時了。”
我說完。李殘歌立即投來感激的目光,我不敢看他,因為我怕科研小組的人從我的神情中看出貓膩來,所以只顧繼續說著當時怎麼勇猛的交戰,怎麼英勇的受傷。
科研小組的人不是傻子,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sè,譚佳將信將疑的朝我問道:“也就是說,一路上走來,如果不是你們兩個誤闖了敵人的大本營,期間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是這樣嗎?”
見我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譚佳有些疑惑的說道:“這說不通,我們早之前就確定了下來,隊伍中必然有內jiān存在,也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我們才會被敵人發現了行蹤。按道理說,我們分組了之後,勢必有一組成員會遭到敵人的跟蹤和打擊,可是現在看來,四個小組都沒有發生這種事情,這說明什麼呢?難道是我們之前的猜測錯了?”
標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心裡有點發毛,這小子最瞭解我了,肯定是從我編的謊話中看出了端倪。好在標子也沒有當面揭穿我,而是把話題扯開,對其他人說道:“既然沒有內jiān,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進餐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肚子“咕咕!”直叫,才想起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就沒吃過半點東西,加上失血過多,現在正餓得發慌,立即拍手叫好,其實還是為了消除其他人的疑慮,將話題扯開罷了。
好在這些人也不是鑽牛角尖的死心眼,雖然面有疑sè,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我的包袱丟了,自然是吃其他人分來的食物,狼吞虎嚥了幾個三文治,喝了一瓶礦泉水,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跳出了地平線。
吃飽喝足後,在標子的攙扶下,走過去不遠,我們就到了敵人的大本營那裡。敵人的大本營在臨近水潭的一片開闊處,那裡地勢較高,卻十分平坦,站在那裡,可以縱觀整個水潭的全域性,的確是個安營紮寨的好地方。
不過此刻那裡只看得到氣團被燒焦的廢墟,還有一個裸露著的大型機械和其他的裝備,也許是膠質物太多,我們走過去的時候,還有濃濃的焦臭味從廢墟中飄出來。
標子領著我走到一個類似於抽風機一樣的機器前,痛心的說道:“瞧,這就是充氧機,這下全報廢了,看著就心疼啊。”
那充氧機因為機油的緣故,連帶著旁邊的發電機,已經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