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留,立馬上了二樓找到了吳劍。
聽到我的訊息後,吳劍二話不說,悶頭就跟著我下了樓,直接來到洗浴室,這當口,標子和湯姆也沒了和吳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標子問我,怎麼不見大光頭那廝?
桑克拉的事情一下子也說不完,我就表示先進洞再慢慢說桑克拉的事情,那一刻,我明顯看到標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來,看得出來,桑克拉這個不著調的和尚已經被標子認定了是好兄弟,這麼久不見,標子自然是想他了。
這洞口有一立方左右,下面的空間更大,可讓人蹲著身子通行,而且一路很平坦,我們順著爬出去十分的順利,但一眼看過去,彎彎曲曲的前路根本看不到盡頭,看來這條通道比我想象中的要長遠的多。
我們這會兒也是做賊心虛,速度自然快的很,但還是爬了將近十分鐘,才終於看到了另外一個通道口。看上去,那個通道口比目前這個要大得多,並且有手電筒的光從中射出,不用想也知道,那裡還有人在做接應。
出了洞口,我就看到好幾個老外端著衝鋒槍過來招呼我們,我這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大型的地下排水道,裡面寬的很,幾乎可以跑卡車了。排水道中有一個腳裸那麼深的汙水靜悄悄的流過,酸臭味幾乎讓人忍不住想吐,但這時候,誰還在乎這些。
這時候,標子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欣喜若狂的瘋笑,一邊問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有什麼想要感慨的。我笑著說,你說的這些我全都有,就差沒買個大煙花來表示慶祝了,說著說著,我的眼睛又溼潤了,確實,從被關押那一天到現在,就屬今天最開心了,用喜極淚下來形容那是最貼切不過了。
雖然在閒聊,不過我們腳下的步子不敢放慢半點,跟著前面三個帶路的老外,迅速的往左邊方向奔去。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我們就來到了一條被固定在牆上的鐵梯跟前,抬頭看去,它一直通向頭頂的一個出口,上面的井蓋早已經不見。
出去後,發現外面是一條幹淨的街道,兩旁的建築都很老舊,下水道口子的後面是一塊舊屋牆,前面停著一輛大卡車以作掩人耳目之用,除非有人跑到卡車跟前來觀看,否則我們在這裡鬥地主也沒人能發現得了。
當所有人都出來之後,在卡車的副駕駛位上下來一人,看著面前的這個小老頭,我心中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心中暗道:三叔,這一次又多虧你了。
三叔衝我裂開嘴一笑,說道:“小子,你自由了,別愣著了,這裡雖然是舊城區,不過離你們所在的別墅並不遠,趕緊上車,我們出了北京城再敘舊吧。”
三叔話剛說完,湯姆立即吩咐人將卡車的後門開啟,讓我們這些人魚貫而入,然後將門鎖好,開車司機是個老手,聽到關門的哐當聲後,快速的發動了車子。
路上標子告訴我,為了挖這條將近兩公里的地道,三叔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前前後後起碼調動了四十多號人馬,時間更是長達四個多月。
我微微動容,就說這地道也不是很長,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還用到這麼多人?標子哂笑道:“我擦呢,你難道不知道你所在的別墅區附近有很多士兵把手,你以為我們沒壓力啊!老實告訴你,我們光選地點就用了一個多月時間,而且挖的時候,更是派了很多人放哨,動靜也不敢弄大,一有風吹草動,工程就要停下來。其實前後用了四個月時間還是走了大運了,我們之前保守估計要用到五個月,甚至更長時間,你就知足吧。”
他這樣一說,我也就想到了更深處的危險性來,沒錯,在這種戒嚴下挖通道進別墅,無疑是老虎嘴邊拔毛,危險性實在大的沒邊,要不是三叔老謀深算又人手充足,一般人幹這事情多半要出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