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看的人,把他推出去。加果觀眾接受他,我就有希望了,我就把白巖松推薦過去了。
白巖松最大的特點是自信,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長得不好。在那個地方一炮走紅,大家一定記得白巖松紅得程度有多快,沒有多長時間——一個月就紅了。
即興節目(36)
一個月以後再見日巖松,我想沾點光、我說白巖松,是我把你推薦進來的,你還記得嗎?白巖松說金子總是會閃光的(笑),看著白巖松大紅大紫,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有時候覺得自己像一個伯樂,相中了這麼一匹野馬。有時候覺得看著這個小子的傲勁,當時還不如我自己去呢。但是這個欄目就一個主持人,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
到1995年底,時間忽然靈機一動,又要辦一個新節目,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你手裡還有沒有像白巖松這樣的人?我說沒有了,就剩下我了。當年我就去電視臺報到,開始做節目,我說這次做什麼?他說這次做的節目叫“脫口秀”,我還沒有聽說過這個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就找來了很多錄影帶讓我看,看的是美國的“溫芙瑞”脫口秀,還有臺灣趙少康的脫口秀。“溫芙瑞”看不懂,因為它是英語的,我學的是俄語。
但是我覺得這個現場很有意思,很熱鬧,每一句話都會有人在笑,現場的觀眾很放鬆,坐得姿勢也是七扭八歪,這在我們中國電視上是看不到的。趙少霞更精彩,他有辯論的味道,他總是不陰不陽地開一些玩笑,看上去也是很新鮮。當時我們看的是《妙論大賣場》的《飆車一族》。在臺灣一些孩子愛開摩托車,開得飛快,還把消聲器弄掉,馬達轟鳴地在街上亂闖。他們晚上還會到酒吧去喝酒,喝醉了酒摔酒瓶子,這成了一個社會問題。趙少康就把這些人請到演播室,和他們的家長、老師、同學一起聊天。
一個頭發染得紅紅的孩子說,我看臺灣“立法院”開會的時候,“立法委員”還仍鞋呢,還摔麥克風呢,為什麼他們就可以呢?趙少康說他們是“立法委員”,所以他們可以。你要是“立法委員”,摔酒瓶子,就沒有人說你了,底下觀眾就笑、我覺得他的玩笑開得很有意思,一直開到最頂層,很精彩。最後,趙少康就說,在節目結束之前,我們請到場的各位。每個人用一句話總結一下自己的內心感受。
大家看早期的《實話實說》,每次節目結束都有一個用一句話總結內心的感受,就是從這兒照搬過來的。看完以後,我和時間探討,我說一個問題我不太明白,他們現場說的這些話,是彩排過的,還是有臺本的,還是即興的?他說他也不太清楚,然後我們就找人問,當時在這個方面,幾乎沒有什麼明白人。我們看了看上下文的聯絡,包括現場大家的反映,可以看出確實是一個即興節目,這就是我們努力的方向,也要作,個即興的節目。
從一開始時間就說,我們就照著這個即興的色彩來做吧,我說我要做什麼準備,他說你不用做什麼準備,你平時說得不錯,你上去說就行了。然後我們就開始錄樣片,樣片叫《拾金不昧該不該回報》,後來這個節目播出了,錄樣片之前頭一天晚上,我做了大量準備,摘抄了大概有20多張紙的名言警句,一直在背(笑)。
第二天準備開始了,現場坐了80多位觀眾,各個工程都就位了。那個時候我們導播就過來說,我就喜歡你這個狀態,你這人一點也不緊張,然後我說你看我的瞼不緊張,你再看看我的腿,一直在哆咳(笑)。我當時就想,我現在上去說一段,如果要是成,就接著說,如果不行,當時就回家,打包回家,再也不幹這個。然後我就衝上去了,時間馬上喊停。我說一句話沒有說,就停。
地說這樣上來不好,沒氣氛,你應該一上來就跟大家揮手,說大家好,然後全場觀眾鼓掌,誰離你近,你就跟誰握手。我說行,再來一遍。燈光大亮,我就跑了進來,說“你們好”,觀眾很給面子,都鼓掌,我就跟最近的握手,握完手往臺上走,聽身後有人說,這孫子是幹什麼的(大笑)。上去以後,很緊張,看著大家,結結巴巴就開始講。
我說有一年美國大旱,有一個人家有很多孩子,沒有吃的東西了,他的父親篤信上帝,給上帝寫了一封信。他說上帝啊,我們家沒吃沒喝,你能不能救助我一下,給我100美元。然後就把信寄出去了。在郵局公檢的時候,工作人員一看是給上帝的信,沒有地方投啊,他們就拆開看了,大家互相傳閱,被父親的一片真誠感動。您看他這麼信上帝,我們應該幫助他,大家就開始湊錢,湊了80多塊錢,就這麼多錢了,給他寄過去了。
過了一個禮